但从右所见则是,玻璃门被打开,连通了一个极为常见的楼梯间。只需,顺着右的指示走上楼梯,我就可以到达三楼。
他紧紧抱住了我,脸贴在我的耳侧,温柔且深地说:“不论过去还是未来。”
我挣扎着想要从冬装哥哥怀里爬,但剧痛消磨着我本就不多的力和力量,使我始终无法从他怀里脱。
此时,无论我如何施力都纹丝不动的镜已经完全粉碎,后方黑暗无光的空间。
在疼痛而迟钝的意识中,我听见那位郎涛打扮的哥哥的声音响起:“你说得真委婉,何不明确的告诉他。你只想要个听话的乖弟弟,无所
“啊!!!!!!”
只有最开始的那个9月28日的哥哥才是真的。
耳边,他用温和的语调,不断重复着:“你会原谅哥哥的吧,彤彤,乖乖的,哥哥一直你。”
他反复地温柔地喊着我的名字,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我右侧的脸颊,一遍又一遍。
无论如何用力推亦或是拉它,这面镜都稳稳地屹立着,纹丝不动。
我只记得那个时候,手中的桃枝再一次传来声音。
血肉被穿透的声响。
我看着他的大拇指向我的右。
“解放我……来见我……实现……你的心愿……来见我……”
白的荧光,那面镜中倒映房间连同我的影在的一切,但我只看了一就失去了意识。
失去意识的瞬间,我好像看到了自己,又或者是球或者手堆叠而成的一个,又或者什么都没有。
后,冬装哥哥,正大笑着向我慢慢靠近。
我伸手抓住他的悬在我上方的右手说:“等等,姜皓,我吗?”
听到那声音后,我才恢复了神志。
可我却不能办到。
我要去见祂,必须回到2015年9月28日的那个时候。
脑海中只存有模糊暧昧的记忆,且抗拒任何的回想。
而那位断首哥哥,则是在冬装哥哥的侧,悬浮着颅。
唯独那位郎涛打扮的哥哥缺席其中。
因为我正苏醒在了一个极为糟糕的地方——冬装哥哥的怀里。
我终于明白了笔记本上不忘初心那四个字的意思。
我退后了几步深呼,试图再一次寻找机关存在的痕迹。
我紧紧攥着那枝桃花,几次开又放弃,最终定决心问:“你会怎么理我?”
“彤彤,彤彤,彤彤!”
我猜这里面也许还有其他什么机关。
我放弃回应他,急促得息着,在剧痛中艰难得积蓄着力量。
门却依然还没有打开。
“确实是个问题。彤彤,我是真心实意想要让你活去,但是你知的太多……”冬装哥哥将大拇指悬在了我的右上方,接着说,“我就只能一些伤害你的……”
可我却没有多少时间来仔细探查了。
甚至为了破坏地更彻底,他的拇指在我的眶中搅动着,发粘稠的声响。
噗嗤——
他们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但是他的底里没有丝毫笑意,只有野兽猎时的那种凶残与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