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后来虽然少了一条,还是离开了。我还见过他。”
陆浪涛仰起,双唇几次开合又闭上,过我的耳朵,说:“你了吧,那个献祭。所以被祂接受了,祂的一分在你的里。现在只要用你的血就可以烧毁我。”
他的声音虚弱,夹杂着剧烈的息声。
这次我终于听到了他的回应。
我只好说起了王喜。
“是的,是的……这里并不是不能离开的地方,只要你满足一个要求。如果被害者原谅了他,那么他就能离开。我原谅了喜。而那个东西拿走了他的”
“没什么,如果是你的话,你的话也许杀了我。”他停顿了片刻,又继续说:“我愿意告诉你所有我可以告诉你的东西。你想知什么?”
“你可以告诉我的东西?有什么你不能告诉我的吗?”我捕捉那奇怪的形容追问。
没等我拿起来,那片花就因为我轻轻一呼气,被落在湿腐烂的书籍上。
“不知,被拖全是蟋蟀的桃花丛里了。”
“你指那个郎涛?”
“是的”
“他?”
“它见过你。我透过它看见过你。”他虚弱得回答。
“可我刚才在图书理又遇到了他,而且还是两个拥有他相貌的人。”
就在我准备直接单刀直问他那本书的时候,他突然开说:“姜彤,你照过镜吗?”
“他……死了吗?”
他挣扎着将后仰,避开我不小心贴上他嘴唇的耳朵。
“我……我知原因,但不能告诉你。”
陆浪涛再次陷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他戛然而止,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浑颤抖。
“因为他来了两次。虽然图书馆
只看见他的嘴唇已经被灼伤泛起了泡。
我闻言,迅速抬起。
“不是我不想……你的耳朵在血,别碰到我,太了。”
,又问:“你是陆浪涛?”
“但是我并没有死,我的应该在医院里以脑死亡的状态躺着。那么理论上我的献祭应该失败了。虽然我哥的确离开了图书馆。”
“是我,你见过我?”我反问。
血在我指尖变成了一小片桃花的花。
瞬间那本书就燃烧起来,连同生长在它周围的菌落一起,化为了灰烬。
他转过,凑到我的耳边说:“姜彤?”
而我摸了摸左耳,果然不知何时被划开了,有个细小的伤正在血。
“那你可以告诉我什么?王喜的事?”
“是……不,它……是……”
“他杀了我,所以被拉了这里。”
“嗯?你什么意思?”
“我见到了王喜。他消失前,求我来杀了你,让你解脱。”
之后无论我如何追问,都不再说了。
“所有与那个东西有关的,我都不能说。但是喜的事我可以告诉你。你应该知,那个东西在图书馆设的规则是带走犯不可饶恕之罪的人。喜他……”
“这是?”我半跪,换了右耳靠近陆浪涛的嘴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