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你就放开我!”苏鲤羞窘地低喝,现在这个羞/耻的姿势,实在是叫她太难受了!
苏鲤长久地沉默,脸黑沉,看着像在憋气,如果不是现在被他压在床上,叶拓很怀疑苏鲤会不会又要起来给自己一个过肩摔。
他垂一地先将苏鲤的发丝解开,骨节分明的双手如同雕细琢的艺术品,好看地晃。
她愤懑地看向还压在她上的罪魁祸首,只是相比较苏鲤的气急败坏,叶拓却是满脸的淡定。
磨蹭间,她不小心又
叶拓原本平静的脸现了微微的破绽,只是他的手却还是没有立刻松开:“还没结束,我还有一件事。”
苏鲤在心中怒喊。
他的手很大,一只手便轻易能将苏鲤的两只手腕全都抓住,苏鲤慌忙地想躲,却到底还是抵抗不过地被叶拓将手固定在了上方,他垂眸居临地看着她,黑眸中满是涌动的暗:“我现在有很多事要问你,这个姿势比较方便。”
汹汹地带着一帮人过来抓贼,最后又如梦似幻地带着一帮人从门离开,而叫苏鲤最为尴尬的是,不知是谁那么贴心,临走前还帮他们将房间的门都关上了。
只是这些动作很快就被叶拓全压住。
她深深地了一气,到底还是开了,别扭地将事的全经过都说了来。
叶拓依旧云淡风轻:“随你怎么想,反正要不要说,都是你的自由。”
这样的天可真心聊不去。
苏鲤愤懑:“你这是在威胁我!”
苏鲤难得愣了愣,一刻她便对上了叶拓带着深意的睛:“解开了。”
“……那你就从我的上去!”苏鲤连忙回神,语气不稳地挣扎。
叶拓却不理会她难看的脸:“首先第一件事,你怎么会现在这里,把事的全过程告诉我,一会我去和元伯伯解释。”
苏鲤抿了抿唇。虽然心里不开心,可是却也明白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
……方便什么了啊方便!
苏鲤:“……”
只是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叶拓却诡异地有些开心,如果不是担心这个时候苏鲤会咬自己一,他还真是想要戳戳她的脸:“不用这么看我,把事的经过全告诉我。元伯伯的脾气不好,没有合理的解释,你今天可能都走不了。”
这到底叫什么事啊!
“这件事一会我会去和元伯伯说,问题不是很大。”
“……”
她气红了睛,波光潋滟的眸光将人的心都看颤。
苏鲤不悦:“我的事我自己可以去……”
苏鲤知自己不擅长说话,这几年她也曾经试图改变过,可是脑中缺了的神经就是缺了,即使努力也是无用功。
(楼脾气不好的元伯伯:“阿嚏!”)
“叶拓,你不要太过分!”苏鲤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开始挣扎起来。
只是大多数人当着她的面,也不会直言“苏鲤,你可太不会说话了”,也只有叶拓可以这样,一次次地戳她膝盖。
“你真的可以自己说?”叶拓打断了她的话,脸上神淡淡:“你从中开始,嘴巴就没有利过。”
地板上被打翻的香薰蜡烛还在袅袅地散发着幽香,叶拓面淡然地听了苏鲤前后的所有解释,轻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