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闻人离不仅没有适可而止,他缓缓侧过来,没被陈绎心抓着的那只手,轻轻抚上了陈绎心的脸颊,他缓缓靠近,唇在陈绎心的嘴角脸颊上摩挲着,轻轻柔柔,小心又亲昵。
“阿容,我真兴。”
陈绎心心中忽的多了些应,他看看断木,又偏看看闻人离,他拽了一闻人离的手,让他继续跪着,而陈绎心的右手抬起,三指对天。
闻人离话落,他的眉心飞一缕银光,一分两缕而后迅速没到断木和陈绎心的眉心中。
“君大人,适可而止啊……”
“我陈绎心在此发魂誓,我与闻人离,生同在,死同归,永不相弃。”
“兴便好了……”陈绎心说着,脖也觉到些许的僵,又片刻,他轻轻呼一气,然后欺上了闻人离的唇,他嫌弃地,“你可真笨。”
作为修,闻人离居然连什么是接吻都不知。随便凡俗间走一遭,就只是房梁上站上半个时辰,灵识随意扫过几个有人家的住,也该明白了吧。
陈绎心看着闻人离不见半笑意的兴,心中正想吐槽,就见前的人突然弯了弯睛,勾了勾嘴角,那一直被藏着的酒窝了来,居然有几分可之。
陈绎心偏看过来,瞪了闻人离一,他们靠得太近,他的修为差得太多,他无法没有觉,但除了瞪一闻人离之外,他也不知能说什么。
以陈绎心的见闻不可能没说过
闻人离闭上睛,他迅速在他命魂里找到属于陈绎心的那缕魂誓神念,然后用尽他能有的所有温柔将它缓缓包裹住。
闻人离看着这断木眸中溢些许的柔和,他对着断木再一躬,才站起来,回答了陈绎心的问题,“它是我娘。”
陈绎心无法不相信闻人离的诚意,在太玄修仙界修为越,魂誓对修士的约束就越大,轻易不会有人敢发这样的誓言,可既然闻人离敢,他陈绎心就也敢。
陈绎心微微发,怒瞪已经不用了,他只能疾言警告一句了。
陈绎心咽了咽,完全忘记吐槽了。
“我是鬼王和无名树妖结合生的……胎,”闻人离说着又偏看陈绎心,并未在他脸上看到什么惊诧或者嫌弃的神,他心中稍定,继续往说。
只是陈绎心理论和见闻都算不错,在实践上也没多少经验,他咬了咬闻人离的唇,并未深就退来了,他一脸淡定地站起,但其实他的心就没缓过节奏。
“我娘为护我,遭天雷重伤而死,只留这截遗蜕给我。”
夙愿得偿了,他居然不敢相信。
“这是什么?”陈绎心看了一蒲团前的断木,又看一脸颊红红的闻人离,知他比他还不淡定,陈绎心就真的淡定了。嗯……还需要好好调|教。
“吾,闻人离在此发魂誓,我与阿容,生同在,死同归,永不相弃。”
陈绎心发魂誓的时候,闻人离偏看着他,他的修为还在,他的神识和听力都没有问题,可陈绎心的话,还是让他有一种如坠梦中的虚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