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为何?”
“无关。和太无关。”姜稽肯定。
姜稽长叹一声,有些话,他现在不方便和许婳说,他原以为为了母后在燕国一辈的质也未尝不可,可他那懦弱的父王,虎视眈眈的太兄长,都要他。
谈笑过后,二人又说起最近燕国的朝政。
姜稽心中有事,他平静地面庞看不表,许婳却知,这次回齐国给姜稽带来了压力和某些打击。
许婳:“五皇不过是个断袖,我已经和他说好了,待我嫁过去,各过各的,不相的。”
除了隐藏自己是穿书的,其余的事,许婳都告知了姜稽。
许婳脆摘了仆人的黑布绒帽,盘在姜稽的案首边,拿了双筷,大吃了起来。
这会的许婳言之切切,确不知多少年后,也是这么一个冬日茶的场景,狠狠打了她的脸。
姜稽笑言:“哈哈,我倒是期待着你被打脸的那日。”
左右挑拣后,姜稽把今天许婳的鱼贬得一文不值,气得许婳自己吃了,明明鲜无比,哪里就不能了。等她抬要和姜稽争辩,却看到姜稽中的玩味,便知自己这是被耍了。
燕国之大,约等于六个齐国。就是齐国最鼎盛时期,齐国君主也没能力动燕国分毫。
许婳皱眉,“太是皇上嫡长,母家势力庞大,可以说他这个太之位固诺金汤。你要废他?可别告诉我回了一次齐国,你就突然想继承皇位吞了燕国。”
饱腹后,许婳命人又煮了两碗绿茶,就着茶,听姜稽提到了元崇帝给她的赐婚。
她和姜稽亦师亦友,但大多时候许婳是把姜稽当朋友,说起话来,便没有尊称和架规矩。
,不敢说话。
姜稽见此,无奈地摇摇,看许婳吃得香,他胃也大涨,多用了一碗饭。
“记得。”许婳问,“你可是有第一件事要我帮你?”
“呵。”
此时的许婳深信,绝不会有那样的一天。
许婳:“元崇帝人老了疑心病重,他现在是巴不得早除了我,好给他的宝贝太清空隐患。”
“许婳,有些原委你不必搞清楚,我让你帮忙废太,也不算件亏心事。你仔细想想吧,若是不愿,我找别人便是了。”最后一声,姜稽似有
见许婳不说话,姜稽微微启唇,问:“你可还记得答应过我的三个诺言?”
“不信就不信。”许婳颇有底气,“这世非要女嫁人,我却偏偏觉得一人的好,若是日后能够遇上心意相通的,也且再说。若他不信我,那我又何必执着于一个不信我的人。”
许婳有个猜测,“莫不是你母后的死和……”
闻言,姜稽微微挑眉,似无意:“可若是这样,日后待你遇上可心人,你觉得他会信你和赵胥没什么吗?”
姜稽又吃了红烧鱼,“鱼得晚了,肉糙了。”
姜稽,“我要你让元崇帝废了太。”
不问清楚,许婳事总没那么安心。
“你可是打算好了,真要嫁给赵胥?”
“这还是你事调了。”姜稽指,“若是你夹着尾巴,那元崇帝纵然疑心,也不会这般你。”
许婳认同姜稽说的,但要她低调委曲求全,还穿什么书,回21世纪继续苦命的打工女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