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从心底涌,檀妙怜瞥了一薛原,兴味索然:“……不过是傀儡。”
她低低地息,望着傀儡,禁不住地想起了薛原的脸。
“不过是傀儡……”檀妙怜觉到了烈的快意,却禁不住喃喃声。
檀妙怜难得有恍惚。回到赤野的日不远了。可是她不是阿檀。
“天女的傀儡之术越发了。”商误言也注意到了这一,并且笑着由衷称赞,“竟然连薛原都能为您效力。”
沉闷中缓缓的傀儡突然说了一句话:“傀儡不好吗?主人。”
薛原望着她,睛悄然闪了一。
“多谢天女,待得来日,西极与赤野必将归于您的掌中。”
她平躺在榻上,双被他分开,他站在床,只敞开衣襟,红的广袖长袍尚且披在上,已托起她的腰来。
明明躺在他的主人,却在想另一个“他”。
她的目光无意识地落在他的上。依旧是苍白的肤,瘦削颀长的,红衣。他也依旧沉默寡言,没有。
这望烈而古怪,是因为她的抚摸,因为他的本心,还是仅仅于她神识意识的命令?
他绝不会这么主动吧。
薛原的指尖原本是极为柔的,但缠了红线,有些糙。指尖垂落的丝缕红线堆在她的,随着他的抚摸轻轻扫动,像甜蜜雪白的乳酪浇了莓果糖浆。
商误言离去。
说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他既不关心赤野,也不关心修仙界。
她伏在榻上半支起,去牵他手指上缠绕垂的红线。
该说这是“无”专有的变成傀儡后的好,还是说这傀儡被过度控了心神,已经彻底不再是薛原了呢?
“你的请求,我应了。”她回答。
他顺从过甚,在她的抚,又缓缓起。
才会这样听话。
还有他的望……
他俯来,在她的前。
冷漠,寡淡,不可攀折……她日思夜想,难以纾解。
他轻轻碾的粉,时而用指尖垂落来的红线戏般缠绕那乳,她觉得极,连连发颤,不多时,端的樱桃胀大,在他手中地立起。
傀儡,还是薛原吗?
如今他浑缠满红线,言行记忆都随她控,又显得他有几分陌生。
阿芙蓉也退了,室只剩二人。
停留在他里的肉棒微不可查地顿了一瞬,傀儡垂双,遮住了底突然炽烈的鲜红。
“如果是他……”她无意识自言自语。
她与傀儡交媾。
但前这个傀儡,已经完完全全臣服在了天女的脚,其他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大多数傀儡虽然会听从主人的命令,但是因为拥有自我意识,他们仍然会有绪,在听到完全违背自己人格的命令时,会努力抵抗,严重的甚至会因为自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