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躲着和她的“朋友们”。
大中午的太阳照得人昏脑胀,坐在公园的树喝了一罐冰汽,起来的时候两一黑,直直地往后倒去——
撞到树,好痛,好难受……我跌坐在地上,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李钰?……”
是师。她递过一包纸巾,柔声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摇,泪仍是止不住地来。
她坐在一边,轻轻拍着我的背,“那就好好哭一场,哭完了就大步迈过那坎。”
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后,才后知后觉地难为起来……脸又红了,把脸埋在膝盖上说:“师,谢谢你……”
她摸了摸我的发,叹:“我不知你遇到了什么事,但如果你想找人倾诉的话,都可以跟我说。”
恍惚间又想起,她最喜这样摸我的了,以前看见我哭她会比我还难过,会想尽办法哄我开心……现在……她不会了吧……
见我没说话,师又说:“吃饭了吗?我还没吃,一起吃饭吧。”
“啊?”我还没反应过来,师站了起来,又伸手拉我。我抓住她瘦而有力的手,安定的力量似乎从她的手心传到了我的上……
在路边的小馆吃了两碗面后,我跟着师到了她家。她家的装设古古香,果然与她敛的气质很匹。
我看着那一大排放满书的书柜发赞叹,师在后轻笑着说:“我父母都喜藏书。”
“好羡慕!”花缭乱地扫了几排,一转,师正站在我的后面定定地凝视着我。
两个人的目光曾使我慌乱无主。波光潋滟、顾盼多的双眸,还有她……深不见底又气象万千的神……仿佛要掉她中的漩涡里……
“师?……”
“对不起,我刚刚在想事。”
她走上前,伸手把我脸上的掉落的发丝捋到了耳后,“喝什么吗?”
耳朵火烧一般的,她上人的气势让我不由想退后,可却被她的双牢牢地定在了原地。
“呃……可乐?”离得太近,我的声音不自觉低了去。
“好。”她走开后,我的心猛烈地动起来……
从那天起,我经常跑到师家里,和她一起看书,一起写字,午又一起去书画教室。
见到的时候变少了,似乎也没什么。
这天书法课休息,我跟爸妈说好了不回家吃晚饭,在师家里两个人尝试包饺。
结果是两个人都毫无经验,手忙脚乱,面粉遍地,最后锅的饺破的破、馅的馅……但好歹是熟了。
“师,次我们还是简单的吧。”我看到满地狼籍就想笑。
“嗯,估自己的实力了。”师托了托镜,镜片上沾满了白的面粉。
“噗——师,你的镜全花了。”
“还说我?你看看你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