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弛也在动,呼沉沉,和她耳语,“你真的想我了,手指都能让你这么多。”
说完光着脚去了浴室。
江弛低,“可惜你明天要上班,不然还能给你几次。”
互相抚才几分钟,付泱已有些等不及,着往他手上送,让他的手指得更深。
久不行事,两人动起来都有些激动,付泱双缠在江弛的腰间,被撞得一耸一耸,呻越发昂。
他停了摩的动作,手有一没一着她的,“睡吧,明天再说。”
付泱没有说丈夫讲大话,吻了吻他的膛。
来得突然。他抬起了她的,往更深冲刺了一会儿,手摸上她的阴,她就突然了来。
淋漓尽致完一场,江弛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还可以么?”
“你讲真的?”
他忍着等她完,抚摸着她腰肌肤,在她颊侧轻轻一吻。她还在沉醉,他再次律动起来。
付泱着床,“你倒时差吧。”
“老公,我呀……”
江弛有些发麻,缓了缓,“泱泱,别夹,你紧得不行。”
他材大,付泱被他的气息包围着,淡淡的荷尔蒙味。
她和丈夫至今都很和谐,婚姻步平稳期,的频率和质量仍然很,但到天亮?
“什么时候跟你讲过假的?”
转和他接了一个很长的吻,她摸了摸他的侧脸,“老公,晚上你让我骑脸吧。”
他掐了掐她的乳,“不至于,歇一歇再来,一晚也不了几次。”
江弛看着妻漂亮的消失在前。
他的手在摸着她的乳,是后惯常的温存,“你明天如果请假,我们可以到天亮。”
他又起的阴抵在她小腹上磨。
上一次到天亮,还是刚上床时,那时他们对彼此的都有无限的探索。
还在丈夫的阴,她喜他的大,能够将她撑满。
他轻轻叹气,“我就知。”
付泱在浴室化妆时,江弛走了来,从背后拥住她。
第二天闹钟响起来时,江弛皱着眉醒过来,“我开车送你。”
付泱心想,她都快成寂寞人妻了。
付泱有些惊讶他今天的致。
付泱浑舒畅,贴在丈夫边,“很好。”
江弛了会儿她的,不再多等,自己而,的一瞬间,付泱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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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泱和他蹭了一会儿,又起来,理智尚存,“别,我懒得去请假。”
她从镜里看见丈夫微低着,脸挨着她的脖颈,粝的胡茬扎着她,颌线条凌厉。
过了会儿,他也抵在付泱深了来,激得付泱心不断收缩,裹夹着他。
她摸着丈夫的腹肌,“江先生,不要贪多,我可不想和你到天亮后,再禁一个月,太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