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婧瑶一愣，隔了会儿才明白季岚问的是她见义勇为那次，想了想，摇摇，“没，怎么可能看得清，雨，而且太黑了，她又脏。”

        一整天迷迷瞪瞪的严大律师终于想起来后天就是除夕，“岚岚，明天我们再去超市一趟吧，买速冻品，蔬菜果什么的。”

        “好。”

        当时不是没试图找过，但公安那边都以对方不愿回绝，加上那个氓暂未落网，季琬琰也能理解，后来就没有消息了。

        免不了一些亲密的接，不过季岚刻意保持克制，等发，她爬上床坐在严婧瑶边，靠着她的肩膀。

        “……嗯，严阿姨确实厉害。”

        “……”

        “……”

        “妈，保密，我不想让她知。”

        严婧瑶见义勇为，救的那个人就是自己，这会成为她的秘密，季岚又看了一后，确保大律师听不见，才对母亲说：“婧瑶是个心的女人，让她知这些会有负担的。”

        “婧瑶，你当时救人的时候，看清人家的脸了吗？”

        “啊？”

        虽然她今天买了些年货，但家里有五个人，再多购置才好，季岚想着顺便给母亲买曲奇饼，还有忘崽。

        “我想要你。”

        没想严婧瑶把她错认成了警察，但她又何尝不认为救她的是警察呢？后来毅然决然选了犯罪心理学方向，想着如果有机会，或许会遇到。

和严芮都不在场，季岚压低了一声音，“妈，我知当时救我的那个好心人是谁了。”

        意外地不再那么固执，竟然有洒脱，季琬琰很欣，不由摸摸女儿的脸，“岚岚，你真的好多了。”

        “那就好。”

        但也不是完全弱不禁风。

        也是，自己当时全是泥，那个男的把她摁在地上掐她脖，如果不是严婧瑶突然从背后给了他一棍，她大概率会被那男的掐死。

        两人商量了，拟了个清单，又一起洗了澡。

        “......”

        “我妈年轻时候可比她厉害多了，这种混混氓能打一百个！能训练全校前十名！无械闷能闷两分钟呢！”

        “岚，岚岚？”

        她也确实别了个徽章，他爸爸的纪念章，和警徽有像。

        “婧瑶，”她忽然把手伸严婧瑶的衣服，骑上她的腰将她摁倒在床上，低去亲她的嘴唇，气，轻轻地诱惑，“婧瑶，你想要么？”

        某个大律师满崇拜，季岚无奈地笑笑，她确实没那么厉害的能，否则就不会是心理学教授而是公安警了。

        季岚笑笑没回答，然而季琬琰何等聪明，很快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难救你的是......”

        “假如我们没能走到最后，我希望她分手的时候，不会被这些跘住。”

        ......

        所以，这才是她们都初遇。

        而严婧瑶救了她两次，不，应该是三次，每一次都很危险，季岚有微微的鼻酸，她拉过严婧瑶的手臂，“疼吗？”

        晚饭之后，严婧瑶拉着季岚去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我真记不清楚了，”见义勇为哪有男女混合双“打”来的深刻，“我回去上课之后，听我爸说，那个氓抓到了，唉，所以说，那个警察是真的没什么警惕啊。”

        “谁？”

        “嗯？哦哦，你说当时啊？早就不疼了。”

        虽然没在该有的场景里相遇，但她却因为选了犯罪心理学，追查了失踪女孩的落，最终和严婧瑶拴在了一起。

        那是她爸爸的检察官制服外套，旧的，她觉得帅气就拿来穿，宽松一大截，有厚实，当晚门，气温降，她顺手披在上。

        “她上的衣服的，摸着像我妈的制服料，而且好像别着一个警徽。”

        有没没脑，严婧瑶全当是季岚心疼她，愉悦至极，眯起睛笑得开心，撒般地蹭她的发，又嘀咕了一句：“岚岚，你说那警察这么菜，是不是实习生啊？以后不得被开除？”

        “你为什么觉得她是警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