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不必惊慌,大丈夫世,当选择明主,建立一番功业,封妻荫!”
“这话怎么说?”
坐在对面的族弟许劭奇:“兄长在孔大人手功曹,好端端的,又何此言?”
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孔伷也是名噪一时的名士,放在今日之前,只怕是谁也想不到他居然会为了私仇利益,这样大胆的事。
“兄长在他帐,如同明珠暗投,本不得重用。反观刘轩,却礼贤士,重用能臣,胜过这孔伷岂止千倍万倍!?“
闻弦歌而知雅意,许靖颇为意动地:“将的意思是……”
对于自己兄弟看人的本事,许靖还是知的,好奇地问。
想到这,许靖不由得汗如雨,简直如坐针毡,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叹:“愚兄思虑不周,知不报,这一,不但得罪了刘太守,还害了颍川郡,一失足成为千古罪人了!”
自己兄弟,鲜少有看的过的人,但是对这刘昊这样看重。
许邵起一拂袖,淡笑:“刘太守此时必然还在羊山与黄巾贼大战,兄长何不趁夜与我一起去投奔刘太守呢?”。,,。
“兄长,你可不要犯傻,这个刘昊,绝非池中之,绝对不可轻易得罪。”
只听得许劭目嗔裂,忍不住拍桌怒骂:“孔伷这匹夫,真是猪狗不如也!”
许劭语重心长的劝说许靖。
这刘轩,看来真不是一个简单人。
许劭也不隐瞒,直接将自己对王允说过的话,又跟自己兄弟重新说了一遍。
地问:“兄长,你脸不太好,要不要去寻个大夫看看?”
许靖听得目瞪呆。
许邵洒然:“孔伷贪生怕死,又见利忘义,早晚落个横死的场。”
许劭为自己的走而不。
“兄长不要乱说……总之……此日后必成大,论说贵气,我也是见所未见,洛阳城金殿里那一位,都不如刘轩气运鼎盛啊!”
许靖轻叹一声,面带愧地将孔伷如何勾结黄巾贼来攻颍川、图谋刘昊的种种计划,全都一一说明。
他也不是蠢人,当然听了自己兄弟话中意思。
“这可是杀的话啊!”
“如今刘太守率兵征战在外,颍川必定空虚,若是真给孔伷奸计得逞,说不定颍川郡百姓要遭殃了!”
“枉这猪还是大汉朝廷豫州刺史,自己无力剿灭贼匪,竟然选择跟贼匪同合污,谋害一郡太守,我看他官运昌隆,没想到竟然是如此小人!”
许靖并不答话,忽然长叹一声:“唉,哪有心去看大夫,我在想孔大人的事,越来越觉得他是在自取灭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