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萧景桓早有这个打算,只是犹豫不决:“是本王让得蒙挚将军守合州,此时又调他回来,是否有些不妥?”
从见到了夏江的人开始,便是他噩梦的开始。
凤舞军一改初平云州之时的蛰伏,开始狂猛无比的攻,层不穷的杀伐手段,打的誉王肝胆俱寒。
然而梁国誉王萧景桓面对凤舞军狂猛的攻势,别说击,本不敢轻动,十万梁军缩稳守,被凤舞军飞雷车给轰击的灰土脸的。
凤舞州驻有梁国锐七万大军,加上原来州就有的驻军,总兵力已经达到了骇人的十万之众。
誉王对于拉拢人心以及朝堂之间的争斗,颇有心得,但是行要他当三军统帅,还真是赶鸭上架,难为他了。
指挥调动十万大军,可不是一件简单事,完全超乎他能力的极限。
……
这一次督军战,也是誉王政治生涯里的重要筹码,输了凤舞州这一仗,全盘皆输。
相比起来,凤舞州战场可就闹多了。
几日攻防来,誉王看着凤舞州城被飞雷车砸伤的梁军兵卒,心里惶恐不安。
谋士:“誉王此言差矣,大家都是全心为国,休戚与共,有何不妥之?如今城池东南角塌陷,若是凤舞州为凤舞军所得,这一次征讨凤舞朝便告大败,对于大梁来说,绝不可接受这样的结果,对于誉王殿来说,也决不能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然而分明是畏惧凤舞军兵锋,却想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誉王了,击节而起:“先生此言大善!”。,,。
“是啊,战不能战,退又不能退,吾等不如自刎罢了!”
“唉,这仗打的憋屈啊!”
合州战场,陷了暂时对峙的僵局。
“别说了,东南城角好像已经被轰的塌了一块……”
“士气全被完全压制,城外的凤舞军营帐连绵数十里,旌旗遮天蔽日,好像是百万凤舞军围住了我们……”
梁军众将开始议论纷纷。
伏龙曾经用这一计退过司瓷,这个琅琊名将榜里列名的蒙挚,勇猛有余,机变不足,果然中计了。
手谋士仿佛能看穿萧景桓的心思,献策:“誉王殿,不如传急报蒙挚将军召回凤舞州,先联合蒙挚将军那边的兵力,以绝对的兵力优势,解了凤舞州之围为先?”
……
手持重兵的蒙挚,以稳守城池为上,清野的同时,绝对不主动击,只是加派斥候,查探凤舞军虚实。
誉王萧景桓心里也是后悔不已:早知就不把蒙挚赶到更靠近凤舞军的合州了,现在凤舞军转攻凤舞州,打的整个凤舞州无人敢迎战,正需要蒙挚这样能服众的大将站来统御众人……
“誉王,这样去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