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昭完全是狼虎,自己送上门的。
或者说,一直是五条昭单方面这么认为。
不说那几个男人,五条昭可不像琴酒一样任劳任怨给人打工,他受不了组织把人当社畜的压榨方式。
“……”
琴酒这个变态!
“别、唔……”
此时不跑路更待何时。
“谁和你说的。”琴酒问了这么一句,就知是贝尔摩德那个女人故意的,“男人女人无所谓,现在,是我对你兴趣。”
总之,琴酒你完了,这事没完。
两人正常的同事关系彻底破碎。
骂声的后果换来更加过分的对待,深谙刑讯之的琴酒对于人十分了解,轻易给人带来疼痛和快。
可怕的是,五条昭居然在这样暴的对待中受到了快。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间里,琴酒已经快扒掉他的衣服,压着他到了沙发上。
“艹。”
谁知他居然打着这么个主意。完全是隐而不发,十足的行动派。
他死活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了错。琴酒那么冷冰冰的一个里只有组织工作的家伙,居然会对他心怀不轨……不,也有可能恰好要发望,需要他解决生理问题。
“你不该跟苏格兰他们搞在一起。”琴酒着他的时候,神还是冷的,那张不好惹的脸上本没有动的迹象,“别让他们碰你。”
那玩意得他屁隐隐作痛。
他还以为琴酒是直的,谁知居然弯了……大意了,琴酒本看不来是个喜男人的人啊。早知……他又怎么会来这个安全屋。
在他看见五条昭现在自己安全屋的时候,没说什么,于是五条昭就以为琴酒不在意。
费尽也没能让琴酒停来,反而迎来越发猛烈的攻势,五条昭意识到琴酒来真的――完全不是开玩笑。
“琴、琴酒……?”他还抱着侥幸心理,“你故意恶心我的吧?”
工作可以,要他加班?想都别想。
五条昭满脸绝望。
五条昭听了语气之中的意思,觉到抵着自己的,“琴酒,有话好好说!我记得你不是连跟女人上床都不兴趣吗?你不是冷淡?!”
“嘶!”倒一冷气,他朝后猛地一个肘击,后人没松开反而钳着他的胳膊反扣在后腰,颚被死死住,嘴巴被狠狠咬了一。
又凶又狠,完全不容许别人忤逆他。
五条昭拉黑了琴酒的所有联系方式,哼了一声,连组织也不回了。
“把屁抬起来。”沙哑的烟嗓在上方响起,雪白的屁被拍了拍,五条昭假装听不见,然而腰被有力的手臂捞起来,以趴着的姿势被迫承,像雌兽一样被叼着后颈肉,浑酸。
这个满是男同的组织,他是一刻也待不去了。
――这比被男人迫更可怕。
五条昭被这一惊得连挣扎动作都停了,如果说被咬了肩膀一还能当琴酒是报复他乱翻东西的话,那咬他嘴巴算什么意思?
五条昭对琴酒的同事滤镜彻底碎了。贝尔摩德跟他说琴酒是个一心只有工作的劳模,对事不兴趣,他还真信了。
完了,连琴酒也不正常了!
该不会……
觉得不解气,又去找人安了两颗微型炸弹,把琴酒那辆心的老爷车给炸了。
开来之前,肩膀骤然一痛!
“神经病啊,这么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那么宽……”五条昭话说一半被痛卡住了声音,两个小小的乳尖被毫不留对待,又红又。
最后,五条昭嗓都哑了。整个人颓靡得宛如一块破布,上青青紫紫,活像是受了待。
琴酒这个人,掌控实在过于盛。
第二天连站都站不稳的五条昭面对着空的安全屋,一把火给烧了。
他着五条昭巴,警告,“听见没有。”
由于型和差,琴酒对付他的时候连攻击都躲开了,甚至游刃有余地给他肩膀和脖颈来几。
连着被那尺寸过于恐怖的了好几个小时,到他膝盖都破了,肚酸胀不已,最后连动一都没了力气。
脸被摁沙发里,控制不住地发抖,过于霸的男人本没给人适应时间,一趣也没有,直接上。像一发期的猛兽,只顾着发自己的望。
而且不光是压榨他的劳动力,还想拿他搞人实验,继续待在组织也捞不到什么好,记忆也找不回来。
疼的要命,简直跟野兽一样乱咬人。
麻木地承受着,琴酒在时话不多,但却非常的暴,毫不顾及五条昭的。
“呵。”银发男人冷笑一声,沐浴过后浑血煞之气消散不少,虽然满生人勿近的冰冷,但穿着松垮的浴袍着大半壮膛的琴酒看起来气十足,也危险至极,“老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