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鸣人,“就这么办吧。”
“另外还有一件事就是,”长门面难,“宇智波佐助前不久在阿飞的唆使加了晓组织,你也听说了吧?自从加后,他就没少单独行动,一直在闯祸添乱。他总是容易被别人拐骗,我都不知是该怪他太笨,还是该夸他单纯了……虽然他实力不错,但我希望他快离开组织,名利场真的不适合他,他会被骗得一无所有。”
鸣人低去,忍不住偷笑:“他就是这样的格,有时候比我想象得要笨多了,真拿他没办法。”
“阿飞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自来也老师来找过我,说佐助是你师弟的人,要多多照顾。之前,阿飞让他去五影会议闹事,我知他肯定是又被挑唆利用了,于是费劲心思把他留在了组织里,结果他又偷偷地溜去了木叶村,说是想要见你,结果半路又遇上小南和团藏。我已经很努力地在给他收拾烂摊了,也很关注他的动向,一直在暗中保护他,但很抱歉,为了我们的潜伏能继续,我们愿意牺牲一切。无论如何,当时都是不能和团藏翻脸的,哪怕是伤害师弟的人……或许,我应该称呼他为弟妹?”
鸣人的脸瞬间红了。他别过脸去,不断心虚地眨睛,一会儿紧张地用牙齿咬住唇,一会儿又不好意思地将两片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可不他怎么,都难以控制住那频繁上扬的嘴角。他笑着对长门呵斥:“你在乱说什么!”
长门也笑了声。他咳嗽了一,稳定气息后,继续说:“不如何,上次的事件足够让我们借题发挥了。目前,佐助已经被小南暗中护送,阿飞暂时是联系不上他了,希望他吃了这次苦后,能退晓组织,摆脱阿飞的爪。对了,他还提到过你。他评价你,说你是……”
“他还能怎么评价我?无非就是那几个词,吊车尾呀白痴呀笨呀什么的,我从小听到大。”
“没错,你猜对了,不过只猜对了一半。当时,我们在评论天底的少年英杰,我问他,你觉得漩涡鸣人怎么样?他说,一个烦人的、又倔又命大的超级大白痴,不过这些也是你的优,很可。”
鸣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完全傻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接话了。争分夺秒的长门并不打算等到他整理好语言为止,率先别:“我还要去通知小南,之后再联系你。”他向鸣人了个简单而潇洒的挥别手势,“鸣人,活去,并且要铭记!”
长门离去后,昏暗的小巷里便只剩了鸣人。他似乎还于方才那种小动作不断的恍惚状态。他想起了佐助的脸庞。是的,佐助的……如此截然不同的脸庞,如此有神秘的脸庞,尽在冷淡的况会显得不够真实的脸庞,所有可的、隐晦的善意都会表现在有儿斜勾起的嘴唇中的脸庞,当那为夸奖漩涡鸣人而起的笑容浮现在这样的一张脸庞上时,会是怎样的景象呢?他忍不住浮想联翩了。
“烦人的、又倔又命大的超级大白痴,虽然……也很可……”仿佛是为了确认这句话的真实,他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并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不住地摩挲长有胡茬的扎手的巴。他本没有空闲去打理它。除了淡青的胡茬外,还有不可避免的沉重的黑圈、尘渣遍布的脸,以及疲惫无神的蓝睛。虽然没有镜,但他完全能想象得来自己此刻的形象。不知佐助看到这样的他后,还会不会夸奖他可?想到这里,鸣人手上的动作一就乱了。
他努力地放松唇,扬起颇为紧张的微笑,那双刚才被他自己评为疲惫无神的蓝睛也渐渐明亮了起来。他不敢确定,佐助这样的评价,是否意味着佐助已经接受了他的告白?佐助是否也……
一瞬间的柔从天而降,落了漩涡鸣人的手心,漩涡鸣人用足以掐血的力攥紧了它。
他就这样站在巷末,始终思绪纷纭地面对着墙,反复推测着,又反复将推测推翻。当他推测着终于降落到边时,恍惚之间觉得严丝合的墙的旮旯猛地蹿了一个杀人犯,持这一把匕首就把他刺穿了,而当他推翻方才的推测时,又觉得好像天上来了一闪电,把他的心脏都电成一块了。无论他往哪个方向思考都会受伤。
这时,鸣人想起了刚才长门说的话,想起了自己上的重担,于是又开始夸张地摇,似乎这样就能把脑海中的佐助像筒洗衣机搅拌衣服那样给一圈圈搅散,然后甩飞去。鸣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不断地告诫自己要清醒一,不能再想去了,至少目前不能。这个计划凶多吉少,几乎是在夹中求生存,他不保证自己能活来,所以他不能轻易对佐助许诺言,这样会耽误佐助的青……可是,那双黑睛,那双又看他又不看他的黑睛,那双能把湖都给烧的黑睛……该死的,怎么就是会控制不住去想呢?
红酒一般的朝阳倾泻在面前的这堵墙上,鸣人看见墙上长着因之前天较暗而未发现的湿的霉层,煞似歌剧院里的淡红灯照的一排排大理石长椅。殷红的墙提醒了鸣人,让他注意时间。
我该离开这里了,他想,并再度了那个能帮助他暂时不去想佐助的摇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