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昭问:「哦?那么贤弟如何打算?」
自从桃李散了腹之后,英台的临盆之日已然不知是何时,只待那取胎气的胎儿何时成长完毕,便会呱呱落地。
丫鬟见状,赶忙来扶,搀着祝夫人胳膊,从托住轻轻着祝夫人已经小山一样的孕肚,几步一歇,走走停停的向客厅缓缓的走去。
祝夫人听闻英台回来,也挣扎着要起去见,却被肚压住,难以直起来,一个用力过猛,直直地倒在榻上,震动得腹中阵阵疼痛,祝夫人痛呼:「……哎哟……疼……快……扶我……」
丫鬟低着,诺诺的:「……小……小回来了,跟着一个公一起回来的。」
二人寒暄几句便各自回了房。
这一路上奔波颠簸,加上月儿的折腾,早已过数次的英台已是人事不省,被文才从上拉了来,文才环着英台肚,架着英台香肩,半拖半抱的将英台拉了祝府的大门。
文昭:「如此说来,想是贤弟已经打算好了,那为兄的就不留贤弟了。」
客厅之中,脸上满是香汗昏迷不醒的英台
只是随着英台的肚越来越沉,行动越来越不便,腰越来越酸痛可知,临盆亦不远已。
一个丫鬟慌慌张张的跑厢房,祝夫人正斜靠在塌上抚着大肚捶背松腰,祝老爷放手中的茶杯,斥:「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文才答:「便是带祝家女儿回去见她爹,若是被祝家老儿见到他女儿现在这个样,恐怕赶她家门都来不及,哼哼。」
「……老爷!夫人!」
文才:「打算?哼哼,她祝英台肚里面怀的是我文才的种,她想要拍屁走路,我可不会让她那么容易如愿。多谢世兄这几日让小弟大开了界。小弟明日就起程动。」
儿一跑,英台的肚在前剧烈的晃动起来,鞍上的又不安分的在她的肉之中左刺右刺,英台经过昨夜的折腾,上再无力气,只得用手稳住肚,玉首倒在文才的肩上呻起来,那文才也无怜香惜玉之心,半不许英台歇息,便如此这般的赶了一天的路,黄昏时分,竟然赶到了祝家大宅。
次日一早,文才便拉着英台,依样画葫芦的上了那折磨大肚婆的鞍月儿,轻了儿一鞭,那便一路小跑起来。
祝老爷抬了,:「哦?我去看看。」
信来小弟放祝家女儿回家团聚,我爹与祝父有些交,还不是怕我伤了和气。」
文昭:「动?贤弟要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