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端茶递，琐碎的杂事，守夜这样的事也轮不到她。

但还没等舒瑶用完早膳，素娘就来了。

换了衣裳，又一番洗漱打扮，舒瑶就到阁的外间用膳，也让人将司思带来，她早就用过膳了，此时用些心倒也无妨，一个吃早膳，一个抓着心慢慢啃，没说什么话，却也十分和谐。

“柳儿，”舒瑶唤了一句，这是别院里还算稳当的丫鬟，被提了伺候她，不过，有周允钰在，一直都没她太多事。

连续多天的阴雨还是没有停的意思，居北的虞京应该了不止一场雪了，时十二月，算算日，舒瑶他们抵达朔城，也在这别院住了十来天了。

司翡沉默片刻，毫无温度的目光消失不见，“最好是这样。”

司思不在钟赫手中了，司翡确定了这一。

来到大虞朝，她学到最深刻的一是，只要她还有用，有价值，她就不容易死。无论陈氏还是司翡都向她证明了这，钟赫也不会例外的。

但今日似乎有些不一样，从被周允钰找回之后，舒瑶还是第一次在睡醒之后，没看到周允钰，这让舒瑶有一瞬间的愣怔和心惊，随即才猛地意识到，她已经不在司翡的船上了，周允钰他应该是有事才没守着她醒来。

钟赫，他又多了一个该死的理由！

生站着的青荭，似乎和他画中的人相重合了。

“过来！”钟赫对着青荭招手，青荭忍住向司翡请示的想法，脚步轻抬，向着他走去，他的话已经说明，他知她不是舒瑶这个事实了，但他和司翡还是要用到她。

见到她这么些日来，舒瑶还是第一次见她这女装打扮，男装毅利，女装婀娜多，沉淀在她上的是历练和故事，十分迷人。

第139章：战事

而几乎在地窖阴影里的司翡，却是凭借着超凡的耳力，听清楚了钟赫的话。

他觊觎舒瑶，很久很久之前开始，他就在觊觎舒瑶了！

“夫人，婢在，”柳儿笑着应，随即将用火烤得的衣裳，给舒瑶端过来，“大当家吩咐了婢们让您好好休息。”

她被拉着，坐到了钟赫的边，而后包括司翡在的人都对着她和钟赫行礼，缠在她腰肢上的手阴冷得如同毒蛇，但这种坐在位被人膜拜的觉，也唤醒了她来到大虞之初，那种蠢蠢动的梦想。

但到底是女人家，听别院里的婆偶尔碎嘴几句，对舒瑶多觉的事，自也有猜测，这大当家对夫人实在得让人羡慕。

“大虞皇后的位置永远是你的，”钟赫低低的话落在青荭的耳畔，激起了她一片鸡疙瘩，她甚至没大听清楚他的话，但最后一句，她是听到了，“记住，现在开始，你就是蒋氏舒瑶。”

钟赫的愉悦是个人都能看得来，又满意地了，他这才转回应司翡之前的话，“等这里的事结束，我会让你见到司思的。”

“今日会有战事发生，你三

舒瑶了，不再多问，这柳儿不比依依和寻香，能让她知的事本就不多。

“柳儿你再去端些心和茶过来，”舒瑶打发了柳儿，取过丝帕，了唇角，看向了毫不见外安坐来的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