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仍掐着她两颗,空余的那只手,肌肉韧的臂膀绕过她膝窝,抱小孩儿似的,轻易将人托起,肘抖了抖,两条白儿往左右垂,那只被自己得红烂的小肉。
低沉男音带着肉贲张的沙哑,“爸爸想烂你的小……”腰狠狠一沉。
“呃啊……轻、轻儿……”欣柑不断哈着气,调整呼,努力消化无不在的钝疼和酸胀。
“心肝儿不喜爸爸的手指?换成鸡巴怎么样?”徐竞骁早就迫不及待,掐紧她腰,猛一,破开湿,硕长惊人的阴一寸寸贯她的。
欣柑人,更是得不可思议,彷佛不是固的,甬起伏,肉像一样涌上来,无孔不地缠裹他的。
“心肝儿不怕。”他低笑,大手玩着,阴尽地在她汁淋漓的里搅动
“会疼?也是。小都让爸爸了。”
徐竞骁连忙将她揽住,“站不稳了?”
往后漫长的岁月里,她都只属于他们父二人,如同最绚烂的花朵,在他们妩媚绽放。
欣柑半眯着,意识朦胧似蒙了层细纱,不自觉地抬起小屁,往后迎合他磨的动作。
她实在太,又小又,像朵纯白羸弱的小菊,既惹人怜惜,又引人采撷。
她无力支撑,虚着手脚往地上坍塌。
“啊……”欣柑忍不住尖叫,泪瞬间落。
随着徐竞骁抬耸,阴挤开层叠黏连的肉,越越深,血很快遍布外,红得糜艳又刺。
“唔……好、好舒服……喜……啊……爸爸……”
占有她的念蓬袭来,再也无法抑遏。他曲指扒开粉薄的肉膜,指腹往直接碰肉,濡,湿,在他指蠕缩抖动,得让人心尖儿发颤,彷佛一碰即碎。
“啊!”欣柑忍不住惨叫声,幼小的花径被完全破开,满,撑成男人生狰狞可怕的形状,每一寸无比的肉褶都被撕扯,拉伸至极限。
欣柑的丰肉微骨,韧,堪称尤。她现在年纪小,略嫌青涩,再过几年,长开一些,发育成熟,在床上怕不是活脱脱跟只狐狸一样销魂蚀骨。
恐怖的胀裂充斥,直窜颅。
稚如玉的小肉花被男人的生得外翻,本该羞藏幽的赤,粉的膜撑得发白,透明,可怜兮兮地吞纳狰狞的。
“小猫,又又乖。”徐竞骁夸赞地亲她的耳发,额角,手探她,摁着了,像颗汁儿饱满的浆果,一丝腻被挤压来,染湿他的手指,“好宝贝儿,儿真多。”小丫外都湿漉漉的,透了。
他舒服得长嘶一气,“妈的……怎么这么?”紧窒,逐寸绞勒,但肉得一直在颤。
徐竞骁眸幽沉,一瞬不瞬盯着俩人连成一的。少女花的扯得透薄,紧咬胀紫,肉紊缩,花外沁,艰难无比地往吞着它的巨。
徐竞骁把唇移到她耳侧,呵着气儿,哑声问,“心肝儿,舒服吗?喜不喜爸爸玩儿你的,用鸡巴磨你的小?”
细小的红肉可见地滋泛。
过度扩张产生的胀裂痛与女腔被完全填满的充盈快同时冲击大脑层。
“爸爸抱着你。”
“呃、疼……别……”儿被他扯得有些疼,欣柑扭躲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