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循见她这幅呆呆愣愣的小模样,心得一塌糊涂,只觉她可到了极。
着玄龙纹常服、金冠束发的大男人信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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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整颗心像在被烈火油烹,备受煎熬。
这两团鼓鼓的雪乳本来生得丰,经过前阵的哺乳期,更是如同熟透了的蜜桃。
立在御书房外的一众监、人早已听惯了这等暧昧声响了。
“嗯……啊……”炽繁不由哼声来,小脸瞬间染上绯红。
偏偏她的丈夫,还是前世今生都对自己有提之恩的武帝元循。
被层层枷锁扣住的双手猛然一攥紧,其力之大,竟险些震开了这沉重的镣铐。
一直偏殿,元循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退。
趁她松的半瞬,男人大长驱直,恣意搅动撩拨,甚至着那丁香小往自己中带。
叫他如何不嫉恨到了极。
他又抬手隔着衣袍握住了女人前耸绵的酥,肆意抓把玩,不释手。
一时间,女人的呻与“咂咂”声不断响起。
元循淡淡地瞥了一跟前这遍鳞伤的褚定北,吩咐:“来人,押到前的偏殿去,朕亲自审问。”
他当即便俯来亲了亲女人红的樱唇,仔仔细细咂吃舐良久。
“是!”周遭数十位禁卫当即钳制着这着囚服的罪犯褚定北,齐整划一地跟在太上皇的后。
“太上皇后殿……不前来一同审罪臣吗?”褚定北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沙哑,险些失声。
可如今,御书房与她亲密的并非明空之的男,而是她前世今生名正言顺的丈夫。
即便是后来死在了承宁帝元辙的手,他也只觉彻底解脱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御书房的大门才从里被推开。
前世撞破那淫邪和尚与那女人颠鸾倒凤之事,他尚且心存侥幸――
元循方才在御书房里得了便宜,这会也比平素有耐心了。
可偏偏方才挨了一百鞭打都不声不响的褚定北,此刻却莫名红了。
奈何这女人不甚合,牙关咬得紧紧的,抗拒着他的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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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杀了那引诱她的明空,只要他不再离开洛阳,便可恢复往常一样。
可越是这样,男人心越是一阵发。
众人无奈,只好从令告退。
禁卫首领慷慨激昂:“陛!还是让官等人留护驾罢!这逆贼……”
他只淡淡:“朕说退便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