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仅十七的帝王生得健硕gao大,雄浑有力的手臂轻松举着一柄近人gao的巨型利剑也能纹丝不晃动。
锋利的剑刃距离纤细莹白的玉颈仅有一指之宽。
只消略移动半分,即便项上脑袋不落地,血ye也会如泉shuipen涌而chu。
思及此,崔炽繁屏住呼xi,心tiao如擂鼓,浑shen一动不敢动。
“抬起tou来。”男人一字一顿冷声dao。
崔炽繁双唇微颤,小心翼翼地抬起tou来,双眸仍恭顺低垂着。
“看着朕。”元循嗤笑了一声,戏谑dao。
一双噙着shui光的潋滟杏眸怯生生抬起,大颗泪珠yu坠不坠,jing1致明艳的小脸微微发白。
仿佛真是个十三、四岁jiao羞胆小、han苞待放的小姑娘。
见状,元循蓦地收敛起原本挂在唇边讥讽的笑。
虽作为亡魂飘在妖后崔氏shen边二十多年。
但他却是tou一回见崔氏这般年幼稚nen、可怜兮兮的小模样。
尤其是浣衣局nu役所穿的深褐secu布外袍,臃zhong丑陋,越看越是碍yan。
元循极其不耐烦地厉声命令:“把这腌臜的外袍给朕脱了!”
旋即,又把手上的近似人gao的巨型利剑随手丢在地上,发chu“哐呛”的巨响。
崔炽繁瞬间舒一kou气,忙不迭解开shen上臃zhong的外袍。
心中暗暗回忆起yan前男人前世在外亲征之时,曾多次毫不犹豫放火屠城的往事……
才刚放xia的心,又再次提了起来。
大魏武帝元循,不论在时人yan中,亦或是后世史书nei,皆是臭名昭着的恣睢暴君。
他生平zuo的最大的好事,莫过于废除了大魏zi贵母死的祖制,让崔炽繁免于一死。
思及此,崔炽繁又不免想起那年过二十仍痴傻如稚zi的儿zi元辙。
她无端消失,也不知可怜的元辙会落得如何chu1境……
深褐secu布外袍褪xia后,便是一shen灰扑扑的里衣。
许是里衣的尺寸不对,单薄的布料紧紧地贴在凹凸有致的shen段儿上。
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被束得紧紧的,愈发凸显上方那对gao耸ting立的酥xiong有多么丰盈饱满。
前世,元循生前仅因一时恻隐chong幸过yan前女人一回。
因双方经验不足,雄壮阳wucu暴地dingru紧致窄小的nenxuenei,choucha数十xia就草草了事。
死后倒是无数次见过她这纤秾合度的shenzi。
还yan睁睁目睹着这对绵ruan浑圆的雪乳,是如何被其他男人握在手中把玩的,甚至用嘴亲吻hannong……
也无数次看过其他男人是如何臣服在她shenxia,心甘qing愿地为她tian吃湿哒哒的私密chu1。
从前只是一缕亡魂,他除了怒火中烧、满腔愤懑,也无能为力。
现xia,这ju年仅十七、年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