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冤枉啊!大总!婢冤枉!”
炽繁心一惊,低声回:“回圣上,这是家父唯一留给婢的东西……”
“谁打的?”他死死盯着炽繁那得老的面颊。
福安骤然破门而。
一刻,着一袭淡青小女装扮的崔炽繁缓步。
半晌后,元循忽然一把被炽繁藏在衣袖中的锦盒,“这是何?”
炽繁被搀扶上轿辇,一路回到了太极殿。
害羞跑路了(*/ω\*)
他急忙让人搀扶起那伏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崔姑娘。
竟是他幼年赠给启蒙先生崔太傅的笔。
小声说,这个羊脂玉细笔会有那个啥啥play
但前世她爬床之前说父亲崔伯渊曾是太太傅之时,男人显然是动容了的。
原是远在御书房的年轻帝王见小妖妇迟迟未归,满心不耐,直接命谭福安亲自前往逮人回去。
谭福安前来迎接炽繁,竟还备了轿辇。
元循微不可见地松了气,但俊朗英气的脸仍绷得紧紧的。
几个监互相对视一后,一气使上劲儿,生生把挣扎中的氏拖着离开了,哭喊声也渐行渐远。
闻言,元循然大怒:“谭福安!置了那什么氏,你也去领罚!连个人都护不好,当什么大总!”
被几个监钳制住的姑姑拼命挣扎,不断哭天抢地。
这姑姑手里都不知沾了多少条人命了。
没等她轿辇,谭福安便火急火燎地御书房“扑通”一声跪地向帝王请罪。
她有些摸不准前男人对崔氏一族的态度。
不过她们这些人多为罪籍,死了便死了,也无人会追究……
崔炽繁泪珠坠不坠,哽咽着:“回圣上,是浣衣局的姑姑。”
“你这贱婢好生大胆!竟敢欺辱到咱们太极殿的人上!”谭福安怒气冲冲。
话没听完,元循墨黑瞳孔骤然一缩,整颗心提了起来。
她双眸泪“啪嗒啪嗒”地落,朝着谭福安可怜兮兮:“求大总救救婢!姑姑想杀了婢!”
元循眉心一蹙,冷声:“这是什么?”
这世间只有他元循才能欺负的人,这些个阿猫阿狗算什么东西,也敢这般对待他的人!?
元循径自打开锦盒取那羊脂玉细笔来打量了一番――
浣衣局上皆在心暗暗大呼痛快!
“圣上恕罪!才去晚了一步,崔姑娘她……”
姑姑百莫辩,“大总,不是婢打得她!婢可没碰她一个手指!”
又朝后的几个小监厉声呵斥:“还不快把这胆大妄为的贱婢绑着送到暴室去!”
果然来了!炽繁眸底闪过一丝快意。
本就跪地请罪谭福安连连磕称是,旋即便退领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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