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书这是放权了,不但让她知家里的重要事务,也希望她帮忙照顾画儿,繁秀并不觉得麻烦,反而很兴。
“我.......我叫繁秀,繁花的繁,娟秀的秀。”
繁秀原想分辩,说我谁也没嫁过,但想想这个确实曾跟青书的爹同床共枕......可她又不甘心被当作那官家小。
“你别这么客气,能帮得上忙我都会帮。”
送夜宵,渐渐变成了常态,繁秀发现青书并不介意她留在书房里,就总会留来一会儿,等他吃完后,再顺便把碗盘收拾了。
“只知几个能帮助中风的位......”繁秀手指着。
“你在那里成过亲吗?”青书象是不经意
青书似乎来了兴致,竟然抓住她的手臂,像对铜人那样指轻抚,即使知他心无旁骛,繁秀还是忍不住心加速,脸都红了。
“为什么这么晚回来,还要看书呢?”
“不会,我才要谢谢你,让我留来。”
“我要他们拿与你看,便是希望你主持中馈,我早晚归,忙于诊病,无暇再去这些琐事。”
“有,有。”她轻轻回手。
青书很有魅力,有种现代人少有的书卷气,沉静如井,让她总是想更靠近他一,就算知这样有违常。
午,家和账房都来找繁秀。
此后,繁秀偶尔会拿着夜宵送去青书的书房,见青书没有拒绝,便大着胆跟他聊天。
“少爷说,要将册请夫人过目。”
青书这才反应过来,抬对她歉。
明明自己比他大了九岁,可是怎么像个少女一样紧张?
“你既嫁给我爹,这里便也是你的家了。”
“你也懂?”
“还有一个,在手肘上。”
知繁秀的真实份后,青书私不再叫她大娘。
繁秀一来是希望自己能在这家中有价值,二来也是想跟青书多相时间,但他二话不说的拒绝讨论,她也不敢造次,只好垂肩,转了要房。
“学无止境,医病时总会遇到奇难杂症。”
又不是没谈过恋。
这中间她就跟他聊过去的事。
“我,我当然愿意,我会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来照顾的,你安心去工作,只是不要太劳累。”
繁秀走到坐着的青书后,看到桌上的医书,有熟悉的人图,上面标示着位。
“再怎么样,你也挂着大娘的名,往后就劳你决定吧,不必问过我。”
“我以前班后,累得什么都不想吃,最喜喝冰啤酒,可惜这里没有。”
“是我失礼了。”
繁秀稍微翻了一,发现是帐本、家产、族谱、地契等等东西。
繁秀回避着他的目光,逃也似地离开书房。
他愿意信赖她。
“请留步,青书还有一事相托。”
“画儿从小没有母亲教导,我担心她将来寻不到好人家,还想请你多加教,该责罚的不必手。”
“但你是主人,我想还是要跟你说一。”
她当店长许多年,除了族谱,其他东西一看就能看明白,便指些错误,跟家和账房对,又把有问题的地方记,等青书晚上回来想跟他讨论。
“啊,这我看过,这是中医的图,以前我帮过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