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好?”你笑起来。
“为了我好。”他说。
慢慢的死掉实在是很糟糕,但如果重新活过来,是不是可以重新开始?如果重新开始,是不是就有更多可能?某种不可言说的可能。
但如果没活过来,这个代价自己是否承受的起?是否足够有能力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选择的正确与否又由什么标准来评判?
“我也觉得,喜一个人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伏黑说完,低亲吻了瞪大睛的你。
说不清你的态度,也许只是被满屋的兔挤到退无可为也说不好。
“错的很离谱么?”伏黑低看你。
你笑了笑,“也没有啦……我记得有和惠说过在病房床底捡到橘的事哦?”
他。
“其实还是烂掉了诶——场面真的很难看,扔在那里好久好久了,几个月怎么可能不生虫啦!但是天气又很冷,屋里开了空调也没那么舒服……所以刚坏掉生虫几乎上萎缩氧化了,好是没有发臭,坏是本发现不了。不是那天东西掉在床面了估计永远都不会知呐。清理的时候真的超——要命,好恶心的。你们五条老师就是个傻,他和护士说护士小姑娘们当然他妈的什么都啦!我说有什么用嘛!啊真的气死,当时上纸巾都用掉了,一摸袋只剩惠的手帕——”
这么回事啊。
“怎么可能嘛!我用手的好么!用手!洗了好几次都觉得还是很恶心……”你没好气的说,“床柜里,我叠成兔啦。每次见面都忘记拿给你,惠现在也不常来家里……”
叠的非常丑,像个包。
“所以大费周章的把一滩烂泥说成了一个很好的橘故事,是教育小孩要心存好么?”
“是有些事让它停留在最好的记忆里就可以了,刨究底反而没那么重要。”
呵,国文老师。
“但是最好的是你编来的。”
“但真实的就很肮脏了。”
伏黑顿了一,“那嘛要告诉我真实的呢。”
你抱住他,“那嘛要告诉我真实的呢。”
“习得过程?”
“习得过程。”
你送他到门,男孩现在比你了不少。
不知是否有意,低时像亲吻正落在。
“——抱歉。”
伏黑退了一步,没再看你。
“因为是惠,所以没关系哦。”你笑了一,拢了拢发,“现在就已经全——忘掉了呢!”
倒是别忘啊。
他了,转离开。
盛夏白昼太长,伏黑沿着行的坡走了一会,突然有在意余晖后短暂的黑暗。还没来得及走到转角,虎杖和钉崎的存在就扑面而来。
“所以……?”
“所以??”
两个人冲来,把他夹在中间,好像已经有习惯这种吵闹了。
伏黑摆了摆手,被拽着胳膊晃,没办法了只能开,“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都没发生。”他重复了一遍,向车站走的窄路渐变成上坡,虽然说不上累,但呼也许是于这个原因变重了些,心也跟着快起来,“不过我亲了她一……”
“什么?!!”
“比我都快么??伏黑???烧石油海鸥的伏黑??这怎么可能啊?!”
“是初吻吗?!!是初吻吗!!!”
“这叫什么都没发生?!!伏黑你初吻是和五条老师的女朋友——”
“发而已。”伏黑脸涨红起来,“就,碰了一……”
“太好了,谢定的人!!!!”
“那真的很好了啊!!吓死……我以为咱们三个这真的要死定了。”
现在应该已经飞机落地了。等那个人听完录音,无论真的假的碰到哪里都一样会“死定了”吧。
“但是这样就不会遗憾了吧?”
“不会了。”伏黑长长的吐了气。
“这就真的是三个人绑在一起的共犯了吧?不用再两两组合了……”
“是啦……伏黑,你带五条老师的卡了么?”
男孩了,“走的匆忙大概没开信息漫游……现在在非洲的话,估计收不到刷卡消费信息……”
他左右各看了一,“排还是寿司?”
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