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用手牵着金老板的手,慢慢住。只在外面摸了几,金老板的手便肚兜,实实在在的在了少女的雪乳上。刚才就觉得她前双峰绵弹手,当真手,只觉得更胜之前的隔靴搔。搓了几,便粘在上面,舍不得移开。
顾不得许缁衣还在对面,金老板尽起少女一对雪峰。他白手起家,久历风霜,手指上都覆盖了老茧,虽然这些年养尊优,却并未完全褪去,手掌搓少女细的玉乳,不多时便刺激的一对嫣红立起来。轻拈着一对乳,金老板笑:“黄女侠这一双妙品,委实硕大傲人,金某阅人无数,便是越浦城的翠香楼牌里面,也没你这等人。不知哪家公有幸,能替你梳。”
这翠香楼是越浦城最大的青楼馆,赞黄缨姿超过翠香楼的牌,却是将月门比拟翠香楼这等青楼。若不是早存了牺牲清白也要挽留这人的心思,饶是许缁衣清修到家,只怕当场也要发怒。笑了一,许缁衣淡淡:“既然金老板喜,便让黄缨服侍你吧!”
“金…金老板…先停……停一停,让小女……服侍您。”
见黄缨声音媚,波转,显见已经被挑的动。金老板又得了许缁衣的首肯,正要继续动作,少女却伸手止住了他的抚。放开金老板的手,黄缨右手解开他的带,纤手探中,胡乱摸索一阵,陡然抓住一个狰狞的事,手指抓住棒,用指甲轻轻,捋了几,笑:“金老板间莫不是藏了条铁棍?”
虽然多年连风月,但众人也未曾见过如此俏的女。何况这女并非青楼艳,却是名震东海的月停轩门的侠女。这掌门巨舰前后费时数年方才竣工,这几个人为行帮首脑,都曾去船坞建工督造,见过月门弟,当真是丽动人,各有千秋。背后也曾以此说些淫猥笑话,却不料今日一见月女侠却是如此的淫浪风,慑于许黄二人的份,一时间只是呆在那里。这时听见黄缨发问,顿时反应过来,七嘴八的调笑:
“小货,我们老板到底藏了什幺,你拿来看看不就知了?”
“对对,拿来说不得立时就用上了!”
瞟了众人一,黄缨拉开带,却一壮的鸡巴,让她吃了一惊。她平生只见过耿照的黑鸡巴,前这金老板人虽胖,那的事却不小,虽然比不上耿照的黑,却是白白胖胖,刚才被许缁衣一番挑,早已跃跃试。
一被抓,便翘起,好似南陵特产的香蕉。抓在手中,黄缨蛾眉微蹙,故意叹:“我当是铁棍,却不料是个肉香蕉。”
“既然是肉香蕉,黄女侠便吃吃看吧!”旁边一人怪笑,众人连声称是,笑声中说不的淫猥。有几个急的当场便脱,打气手铳来。
用手轻轻抓着棒,黄缨伸香的小,一便在了,由而上,一路过棒,留一行湿的香唾。看到,却是用两片樱唇住,小嘴一张,便把整个中。尖轻,复又吐,旋即整个,一手抓住棒忽徐忽急的轻轻动,另一只手却去搔金老板的袋。
几便得整个鸡巴湿漉漉的。
“人,黄女侠,啊…用你那一对宝贝夹…一夹它!”伸手住黄缨左边的玉乳,指了指,金老板息的说。
黄缨白皙的脸上陡然飞起两朵红云,双手却伸向颈后,只一拉,便拉开了细细的颈带,肚兜掉落来,了一对雪白的妙品。见的许缁衣那一对硕大无比的雪团,众人不约而同的咽了唾沫,想象着如此妙拿在手中的绵手,的鸡巴俱都更见胀,五指加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