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
的份证及电话号码的信息。”说着话,谢斌又叹了气:“这年帮你办事,
还得替你买车票,还得为了你的人安全,跟我挤同一个卧铺,真是太悲剧了。”
容不得上官宜反对,谢斌就挂断了通话。对于这种让人吃不睡不着的事,
对上官宜来说那简直比死还难受。她打心底是很不愿意相信自己老公会那种
事来的。但谢斌的那一番话却明确的指明了他确实过,如果自己不去亲自求
证一,实在是难以消除心里的猜忌。
在这件事上上官宜于两难的选择,第一,虽说谢斌这个人不可靠,但他
能把十几年前他压就不认识的杨昊说来,起码他在这件事上不是在忽悠自
己。何况杨昊突然之间就消失了十几年,这里面肯定是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第二,如果真如谢斌所说的那样,那么以后,自己将如何面对平日里看起来平易
近人的江一川?面对两难的抉择,上官宜终于还是选择了去亲自求证,如其一辈
活在对江一川的猜忌当中,还不如去问个明白,哪怕结果真如谢斌说的一样,
自己对自己也能有个交代了。
十几分钟后,谢斌在开车的途中便收到了上官宜发来的信息。望着那一条长
长的数字还有电话号码,谢斌回了句:“明日上午八钟,火车站见。”这才一
路着哨驾车飞驰而去。
次日早上,谢斌吃过了早餐
便就将车开到了火车站。在找好了停车位后,就
迈着小步来到了自动取票机的大门等着上官宜了。
直到八三十多,才看到这个女人从一辆的士上了车来,映前的这个
近五十岁的女人,此时给谢斌带来了为之一振的觉。
那优雅从容的贵妇气质,上发丝间那被黑的蝴蝶结饰面纱遮住的半面
容颜,隔着网纱隐隐约约看到了一双迷人的凤。一双从未接过重活的双手,
上了两只黑的丝提花手套,而右手腕间还挎着一个不大的提包,想来里面
已经为谢斌准备好了他想要的东西。
黑的长袖立领分叉旗袍裙,衬托了她曼妙的材,而脚上那双黑的一字
扣蝴蝶尖绸缎跟鞋,加上那双修长的大上黑的档丝袜,正是符合了谢
斌的味。
这从到脚全黑的贵妇装,也不知此时的上官宜,已经勾起了多少男人蠢
蠢动的肉棒。
待上官宜走近,谢斌便闻到了一阵幽香,那是一种容易让男人犯罪的气味,
特别是用在了这种气质成熟的女人上,杀伤力可见一斑
上官宜依然还是那副冷冰冰地模样,她站的笔直,与谢斌站了个对立面,听
她:“你想打什么主意我都知,我还是那句话,希望你自重。”
谢斌摆了摆手,笑:“我们现在不提这个事,现在我比较好奇夫人是怎么
劝说你老公让你来这的?“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来心。”
见她不愿说,谢斌也不问,便:“既然夫人不愿说,那我不问就是了,
那就,请吧。”
谢斌让到了一边,让上官宜走在了最前,自己却跟在了她后面,不知的还
以为这是哪家的阔太太带了个保镖。
从这后面来看上官宜此时的姿,又有了别样的风味,她的发丝被裹在了一
个蓝的蝴蝶结发网里,那柔条的柳腰,饱满圆的,加上那修长裹丝
的长,活生生的将她那特有的女人韵味彰显的完至极。
取了票了站,两人就来到了VIP候车室。虽说上官宜极不愿意跟他坐在
一起,但迫于他的压迫,也只能被动的接受。何况现在只是坐在了一起,等到
了车上还要共一室,那才是她真正要面对的挑战。虽然心里已经很清楚接来
会面对什么,甚至还好了不得已的准备,但还是难以平複此时心的不安。
这件事该有个了结了。上官宜偷偷的摸了摸包里的那把剪刀,这是她在网上
查了后,唯一能带上车,伤人的利。
此时的谢斌一直低着玩着手机,也没搭理她,反而让上官宜局促不安了起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