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的,是不用动,就能产生快,桃姑媚半闭,里哼着:「噢…哎…哟…」但肚脐的肌肉就不断耸动。
桃姑「嘻!」的一笑,就坐上张藉瘦骨嶙峋的上,她双手握住他的肉,慢慢自己的肉中。
他十分狂乱,除了抓之外又咬又啜。
「嘻!…待我替你揭封吧!」桃姑逗了逗他的肉,棍上滴了蜡,像个红蘑菰一样,她一揭,蜡盖就掉。
的手握着他那四寸左右的肉,上上的拉动,又用指去「捽」他红彤彤的「棍」:「先替你搾一次再说!」
桃姑这时又回来了,她拿着四、五红烛,着后,将红烛倾斜,将熔蜡滴在他小腹。
桃姑滴多两、三滴腊,红的脂将他的「棍」封了起来。
「呀…」桃姑轻叫起来:「你倒是不痛不成材!」
他拉了几,突然到一阵甜畅,肉不期然颤抖起来:「噢…噢…噢…我丢了…没有啦…散啦…」
她的玉指搓得两搓,变了五寸的肉棍,已是光莹莹,(男人起时,摄护排,即湿!)
桃姑将他肉一半,她牝已不少涎,而张籍已急不及待,他把腰肢一抬,恰好迎着桃姑坐之势!
桃姑仍坐在他肚上,好等牝的人种倒来。
他平日被裹着,难得见天日,桃姑就针对这弱,拚命攻他的!
瘦汉搂着婆,本来就是相当稽,但猴急的张籍,几乎就扁了桃姑的!
「喔…喔…」张籍只到着他的力度越来越大,他想将肉回来,但是摆了几次腰,就像被「拉着」似的,动也不能动。
四枝红烛在蜡滴上,新溶的蜡随着红烛淌,灼在他的肤上!
「吱!」蜡滴在他上,张籍每颤一,脸上就满足神。
「噢!」张藉唤叫来,他十分受用。
张籍满脸通红,他想不到自己仍是这麽不济:「你厉害,你…你那里像有牙似的,几乎咬着我的一样…」他了两声:「否则…我起码可以两顿饭!」
张籍的肉斜斜的昂起,「金枪不倒」酒的威力果然吓人!她斜斜的倚偎着他。
她笑盈盈的站了起来,卸去上的长裙。
「啊唷!」张籍痛叫了一声,那棍又反弹似的起多三分。
「啊…啊…」张籍狂叫起来,他那话儿虽盖了蜡,但就暴长起来,变了五寸多!
「吱…」的一声,他的肉棍就全了上去,只留两颗小卵在外来去。
「啊…」张籍忍不住,枯瘦的手一抓就抓着桃姑两只大!
「来…来…」张籍沙着声:「我…我要捣死你这…淫妇!」
「嘻…真没用!」桃姑拿起空碗,接着他来的白浆。
「啊…」张籍颤了颤,脸上满足的神。
她扭着屁走了房,张藉想爬起,但只觉四肢乏力,重如绞,他颓然又跌回床上。
张籍「嘘」了几气,他虽然了,但那东西并不全来,还有三成度。
「好!再来刺激的!」桃姑将最后一支红烛着,将蜡滴在他的「棍」上!
「喔!」张籍狂叫起来。原来她运气后,发一力,直他的肉往花心。
桃姑将那盛「浆」的碗放在一旁:「你喜疼痛,那我就来新鲜的!」
张籍被她「捽」得廿来卅,脸上突古怪的神来:「唉…唉…丢啦…没有…没有了!」
桃姑这时才放鬆力,她「呀」了一声:「真没有用,一枝香不到,又报废了!」
「嗅!」张藉失声叫起来。
「哎…你轻一嘛…」桃姑挪动躯,她的手仍握着张籍的肉,左搾右搓:「你比院的嫖客还要搏命…啊唷…都给你的尖指甲抓破啦!」她双指一弹,就弹落他的肉上!
桃姑的腰肢虽然稍,小腹亦凸了来,但牝就油亮亮的粉红!而在三角地带的,明显地修剪得十分整齐,三十岁的妇人,阴看起来还像十八岁的少女一样。
他十指如钩、大力地抓实桃姑的乳房,腰肢抖了几抖,白浆就如箭。
桃姑蹙了蹙眉,勐地一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