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着,痛苦的回忆让他皱起眉:“严氏当时已经很厉害了……在那之后没多久,母亲刚满四十岁,就患病离世……说是患病,其实本就是慢毒药中毒亡。”
“我前几年去了军队,问了从前叔叔的战友,证实了母亲的猜测。而当年家里的佣人已经找不到,严志平药的证据也找不到了……今年,我等到母亲忌日……用他的一条贱命给母亲献祭!”
“耀,没事了……他死了……”
男人紧闭双:“是啊,他终于死了……”
拉着儿的手就往外走:“你这小伤得深,还没结痂呢就敢往外跑!”
严耀笑声:“母亲同他一起那几年,大概是母亲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严志平着生意,越越大,玩得也越来越大,各种女人男人,污了母亲的。所以,她索搬去,同军人住到在一起,我也同母亲一起住。又过了几年,政府与L国开战,叔叔竟然被调到前线,战死了。”
小人拉拉母亲的袖:“妈~”
办法,只好事事扶持这个女婿。这才有了严氏的家业!”
女人没好气地看着床柜上削好的苹果:“伺候那老男人,老男人死了还要伺候他儿?傻阿荧,你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什么?”
“而婚后,严志平也就显无耻嘴脸来。开始还藏着掖着,后来明目张胆地把女人带回家。母亲当时怀着孩,直接被他气到产……这时才认识到严志平的真面目,悔恨自己当初怎么会嫁给他。从我七八岁开始,母亲再也瞧不上父亲,一直睥睨父亲。没有了,家里甚至连客气都不剩。”
“后来,母亲在一次聚会上再次见到外公外婆喜的那个军人。巧的是,他当时竟然还是未婚。母亲这才知,原来他从小就喜自己,见自己嫁了他人,心灰意冷才不愿再开始任何一段。”
何荧落泪,握着男人未受伤的左手,那只手攥的紧紧的:“耀……”
偌大病房里,空调着风。何荧趴在他前,在一片静寂中听着他的心。
男人平静讲述,看在何荧里却愈发难过。
直到陈婉推开病房门,何荧才忙不迭地坐起。
何荧浑微微颤抖着。在替男人到难过时,不免想起自己腹中死去的胎儿,那个无辜的孩,也被他拿去给他母亲献祭了吗?他是不是也恨着自己腹中严志平的孩,甚至……他是不是也在恨自己……
边斥着儿,边转没好气的看严耀一:“严少爷,不是我说,阿荧现在和你们严家一关系都没有,别想着阿荧给你这那的!”
“后来,母亲知,他生意已经得很大了,拿钱买了叔叔的命,让他的战舰直面敌,不意外以殉国……母亲伤心绝……正好严志平有个人怀孕了,母亲直接雇人,亲手拿棍棒打掉了那个小孩……严志平好像很生气,虽然我们都知,他自己本也不会留任何婚外的种,但这相当于直接挑战他的权威。”
陈婉提着鸡汤到儿的病房,病房里空空如也,焦急得连抓了好几个小护士才问到原来小儿去了严耀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