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实在是某人从一见面就没有安好心,也怪不得白惜染会那么想了。
随便问问?当她三岁小娃娃吗?她冷嗤了一声,“千泽明月,你的问题问完了吗?”
“你喜司玉轩?”他问了,他忍不住问了,他好紧张,他第一次这么紧张,以往就算研制不古籍上的药方,他也不曾这么紧张过的,今晚,他这是怎么了?他只知自己,问后,他的手心开始冒细密的汗了。
“为什么这么问?”白惜染觉得奇怪,自己和千泽明月认识的时间极短,他为何问这么私密的问题?
“是啊,我问这个什么,啊,我随便问问的。”本来心很坏,想要狠狠教训她一顿的千泽明月听到白惜染不咸不淡的语气解释她和司玉轩的关系,他的心里一片释然,接着他自己暗骂自己多事,但是为了师傅的临终遗命,他有必要考虑娶她。
明明是柔万千,却让她从骨里透几丝害怕来,那是一种不由自主的颤栗,仿佛过她脸颊的是锋利的针尖,扎的她柔肤生疼。
白惜染见他都这么说了,也不扭,接过那药就吞中。
“没事,你服这药,染的风寒症状就可以减轻了。”千泽明月见她面冷淡,不如刚才对司玉轩那般亲昵,心里少不得有黯然,只是手顿了顿,却从怀里掏一瓶白玉小瓷瓶,红瓶,轻柔的倒了一粒黑的药,放在他的掌心。
“五小?”门外响起了黛儿的声音,今晚是黛儿值夜。
“黛儿,我只是噩梦了,你先回耳房歇息吧,我有事会叫你的。”白惜染不希望被婢女看到有陌生男现在她房中。
“那我更不能就走了,我还没有问完问题呢!”千泽明月双手抱坐在床沿,居临的看着她。
“他是我表哥,还是……还是我未来的二夫,我为什么要喜他?还有,你问这个什么?”白惜染想着吃了那药之后,她的似乎不那么晕了,于是伸纤纤玉指轻轻柔柔的了太阳,淡淡回答他。
“我可是神医,就算你吃了这药死掉了,我也有法救活你。”千泽明月说了一句很欠扁的话。
千泽明月闻言,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底升腾起一种她不懂的绪,他修长的手指,抚上白惜染细的脸,一一的轻抚着。
只是那个人,如果,如果他知他的女儿嫁给了他,他若哪天知了事的真相,他会不会气得后悔当初犯的错事呢!
在古代,女的闺誉极为要紧的,她还没有豪放到将女的闺誉置之不理的程度。
“千泽明月,你深夜来见我,所谓何事?夜深了,请你长话短说。”白惜染面冷淡的说。
“我吃了药了,你可以走了吧。”白惜染扬手指指门。
“问完了,但是给你一个警告,不许你和司玉轩眉来去!”
白惜染摇摇,她可不想吃,谁晓得吃了这东西会不会死翘翘啊?
“什么问题?”白惜染心中腹诽这厮真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