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染表妹,你这院可真偏僻,我还是第一次来你院呢,这儿竟然连个守卫都没有,这不,我轻轻松松的就来竹院了。”司玉轩猛皱眉,底泛起一丝心疼。
否对着天上的月亮许个心愿,让她穿回去吧。
“没有了,全被我和我的婢女们吃光光了。”白惜染一脸歉意的摇摇。只是她的目光胶粘在他俊容上许久,不曾离开。
直到某只死耗吱吱的叫唤着,才将白惜染的注意力给收了回来。
“没有守卫才好呢,安静,嘿嘿。”白惜染将笔重新拿起,赶紧往司玉轩的手里。
“表哥?你这个时辰来,恐怕不方便吧?”还带着一只耗,摆明了是看她写狗爬笑话来着。
“如何不方便?你难不希望我帮你忙?”他可是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决定来这儿帮她抄书的,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竟然像中了邪似的,刚才在吃晚膳的当,他脑海里莫名的闪过惜染表妹千百媚的小脸,这不,他特意带着他的萌――乃一只冰雪聪明,可调的白貂鼠来讨好她了。
白惜染一也不害怕,她前世可是经营爬虫馆的,蜥蜴,蛇等东东可都是和她亲密的很。
“惜染表妹,我听表哥说他给你送了一笼晶甜糕,还有吗?”司玉轩一边笑,一边还把玩着手中的笔,一乌黑如墨的青丝被一条青缎带的束起,那飘逸黝黑的如海藻般顺的青丝在银月光的照耀,衬托的他的面容如皎月一般俊,举手投足更显得优雅动人。
“不害怕。你如何带这耗来我竹院呢?难不成你让一只耗帮我抄写女戒?”白惜染一想至此,嫣然一笑。
“死耗!”白惜染低声斥,好死不死被某只无良的死耗给听到了。
死耗小尾巴雄赳赳的翘了起来,且气昂昂的到了白惜染的左边肩膀上了。
忽然一只通雪白的貂鼠现在白惜染的书案上,“长的可真像耗!”她看了淡定的说。
“是耗没错,惜染表妹,二十遍女戒可抄完了?”来人正是笑的一脸欠扁的司玉轩,他此刻一袭青长衫,倒是没有蒙着脸。
“你不害怕?”司玉轩讶异,他以为她会害怕呢。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还剩十遍女戒没有写啊,可怎么办呢?再过两个时辰,儿肯定又要来接她去跟着姥姥练功了。
“啊?帮忙?好啊,好啊,当然方便,表哥,请坐,请喝茶。”白惜染想起司玉轩可以两只手同时执笔写字,那是相当的佩服啊,这不,特别的殷勤,还特地为他倒了一杯香的茶。
“那……那你想怎么样?”白惜染一想到剩余的十遍女戒,上狗的笑。
“吱吱……”好像是耗的叫声,引得白惜染好奇的四张望。
“我才来,你就让我替你卖命啊?”司玉轩痞气十足的笑,这样的他很有亲和力,让白惜染觉得这厮有不像古代人了。
“厄……不是的,这耗是我准备送你的,你若喜就留吧。”司玉轩的视线一直放在边俏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