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遥笑着推了她一把,继续躺倒休息。
慕小简摆一副“你不用骗我我都明白”的了然表来,说:“当然是那个小参将啊!你大晚上的不睡觉,不就是想偷偷去见他一面吗?可惜他前些日走了,所以我想,你今晚肯定要空喜一场了。”
知遥谢过老王爷后,又略地将妆容掩饰了,便告辞离去。
“果真是你?”老王爷确认后,才捡起了地上的东西,细细回想了程瑜风让她带的话,问:“你以前可曾见过他?”
江家的事,以后不准她再手,这是祖母与母亲对她的命令。
万一她明日不去门,那么怎样在不惊动贺夫人的况将方送到江衡云手里就成了问题。
知遥便将在江雨晴家和殷昌府贺家两次见到程瑜风的事大致说了一番。
看知遥激佩服的样,慕小简更是有种猜对了别人心事的得意,拍拍知遥的肩语重心长:“不用太佩服我,我明白。”
知遥觉得不对劲儿,撑起来问:“你当我是去见谁的?”
知遥这晚实在奔波了太久,躺了会儿那疲惫就涌了上来,昏脑胀不说,四肢都发酸发,在那儿连手指都懒得动弹一。
“不对啊,我明明听说他前些日离京了,你怎么见到的?”
他指的自然就是贺行远了。
“见到了……”知遥有气无力地答,掏慕家的牌还给了慕小简。
对于慕小简的言论,知遥先是哭笑不得,继而佩服得五投地,后又激不尽――在她不知的况,慕小简连说辞都帮她想好了。
☆、好兆
她很无语,自己是累得好吧?怎么到了慕小简中就成了伤心了?
生怕慕
作者有话要说:趴……有人在吧有人在吧?
老王爷颔首说:“你且去吧。我这王府里许久不留外人过夜了,若是你来了后没走,怕是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车在寂静的街上行驶着,蹄踏到地面的“哒哒”声显得极为清晰。
“程家的小,不错,只是这些年很辛苦,我们这些人都没和他私联系过。”老王爷说着,将手中的册小心地贴收好,“这东西必然极其重要,可惜老我看不懂,过会儿找人帮我瞧瞧。”
累极的时候心特别容易烦躁,知遥摸着怀中的那薄薄的纸张,听着那一蹄声,想到今晚来这么久,回家后或许就要面对母亲的斥责,心里更加焦躁不安。
被训倒是其次,她就怕贺夫人又要罚她禁足。
老王爷顿时气得胡都快翘起来了,“那小从没和我说过这事儿。”
知遥匆匆赶往慕小简等她的地方,爬上车就倒在车厢里不肯起来。
想到这儿,知遥思索了会儿,躺在车中侧过对慕小简说:“明日午时若是我还没去慕府寻你,你就来我家找我。”
慕小简瞧见她眉间的疲惫,问:“看你这伤心的样……没见到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