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知遥如今的思绪被临江阁的事占去了大半,孟家的事她并没多想。
“信?没有啊,我这里只有几张文书。”
“哎!”乐亭笑着应了,转离去。
乐亭见东西已经妥当送到,便:“小的告辞。”
贺行远一愣,拿过知遥的那个纸袋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果然没有信,这才松了气,拿了知遥的文书边看边说:“没什么,衡言惯开玩笑,这你是知的。”
江衡言这是想什么?
贺行远掂了掂盒的分量,估摸着里面的东西很轻,不由得神渐渐凝重,将盒放到桌上掏钥匙打了开来。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无非就是酒楼交给知遥,让贺行远同知遥私底帮忙看着,千万别被别人发现,还有就是叮嘱他们过几日可以不去江家书院了,因为孟家小公要去书院读书,到时孟大公会亲自送他过去,书院到时候会比较忙乱,等等。
江衡言不是喜罗嗦的人,这信里却是杂七杂八一大堆,账似的没个重。
盒里的东西分成两个纸袋装着,上面分别写了贺行远和知遥的名字,字迹清秀飘逸,一看便是江衡言亲手所书。
知遥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份,打开来稍稍浏览,就有些惊诧。
。
“孟家大公是什么人,你忘记了?”
“他?自然是孟将军的嫡长孙——咦?这么说来,他不就是江雨晴的未婚夫婿么。怎么?他来这里有什么不对?”
知遥不解,贺行远将信拍到桌上说:“谁知!侯爷让衡言转给我,衡言非要给你,我有什么办法!”来回踱了几步后他稍稍平复,问:“他在给你的信中说了什么?”
“衡言在信中提到孟家幺要来殷昌府,还让我们不要去书院了……这件事有些蹊跷。”贺行远轻叩着桌案,低声说。
提到正事儿,贺行远就平静来,将信给知遥让她自己看,说:“衡言说这酒楼是侯爷交给他打理的,但知的人只有他们二人,旁人并不知晓。我想若不是这次走得太急,或许他也不会告诉我们。”
贺行远赶忙合住信纸,却还是被她看到了不少。
知遥赶忙问他怎么了。
“那你
知遥伸手拉拉贺行远,想让他瞧瞧自己手里的东西,见他没有反应,顺他目光看过去才发现他正抿着嘴蹙眉盯着手中的信纸,知遥就也凑过去看了几。
就在知遥琢磨着为什么这临江阁不能被人发现是侯府置办的产业时,贺行远却眯着睛盯着桌案,乍看之好似满不在乎的样,知遥却看得他是在担心,非常担心。
知遥说:“我去临江阁吃饭那么多次,都没听衡云和言哥哥提起这是他们家的。”
知遥拿过信细细读了,越看越是不解。
“言哥哥什么意思?为什么说到了你那里就是贺家的了,到了我这儿还是江家的?难不成还怕你不还给他不成?”
贺行远:“我也不留你了,不过你记得,了什么事儿定要和我讲,不你家主同意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