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夫人轻轻摇,“你既然接了东西,就要有付代价的准备,只单单保,那是不成的。往后你有时间就来我这里,我有许多事要教你。”
这些东西学起来相当耗时耗力,若是还要兼顾书院的课程,肯定是不到的。
贺夫人笑着将她微乱的发理好,说:“不交给你交给谁?行远?他可不是我刘家的孩。知瑶?她我不放心,且……”顿了顿,哀伤的绪转瞬即逝,贺夫人笑:“我肚里的这个又太小,怕是没办法接。”
“可,可您不是姓柳么……”
知遥不由自主望向贺行远,正巧对方也在望向她,两人都从对方的中看了震惊与担忧。
罗嬷嬷就同我打赌,说你是个机灵的,必然会把瓶收好,还说你也许能发现瓶的不同之。我当时还不信,后来一看,果然如此。只是没想到你发现的比我想象的要多,也得比我期望得更好。”
江衡言他们不会真的了什么事吧?
“母亲放心,我会保好它们的。”知遥郑重承诺。
贺夫人柳氏能同时拥有这两样东西,她的份不言自明,可她如今将两样东西都交给了知遥,这个举动代表的意义让知遥有些坐立不安。
在知遥心里,书院的学习到底不如母亲嘱托的事重要,她承诺:“好,我会日日来向母亲请教的。”
贺行远将知遥轻轻向前推,在她耳畔低语:“傻了?母亲在等你呢。”
贺夫人心思剔透,一听知遥的话,自然是明白了她的保证意味着什么,就说:“我之所以今日将东西交给你,一是因为我能顾上你们的地方肯定少了,往后的日里就要靠你们两人来相互扶持,二来就算你不来我这里,书院恐怕也是去不成的了,不如以后就跟着我,潜心学些东西。”
刘昕初。
作者有话要说:咳…
这是两个印章,大的那个花纹繁复,枝叶缠绕间的那个“刘”字却清晰可辨。小的印章则是清得多,只刻有一个人名而已,但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兄妹俩震惊不已。
贺夫人是刘家家主,她要教的是什么,知遥心里也有了些底。
知遥的神变幻不定,一会儿纠结一会儿释然。贺夫人也不破,只笑盈盈地看着她。
江南刘家的家主,听说此人东西得极好却只送不卖,又听说此人隐得极深,就连江家人都不知他是谁。
知遥着手里的东西,掌中的汗不减反增。
知遥缓过劲儿来,就想要去握住贺夫人的手,突然发现自己两手都拿着东西,忙将它们回荷包,再将荷包小心翼翼地贴放好,这才握了贺夫人的手,嗫喏着“我”了半天,终于深气叹:“我真没想过母亲会将这样重要的东西交给我。”
“柳又如何,刘又如何?有些事,不是自己想怎样就怎样的,事到了某个地步,自然捡最重要的去,其他的都是其次了。”
平时里,贺夫人对贺行远关注更多也疼更多,却将东西给了她――知遥想,这可不可以理解为,是对她真实份的一种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