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贺夫人刚刚诊喜脉,这对很久没有添丁的贺府来说着实是件喜事。
知遥原本一直悬着的心这才落回了远,一搭,看到自己紧握着贺行远的手,怕他疼得狠了赶忙松开来,解释:“我刚才太紧张了。”
好在大夫很快就到了,给贺夫人认真地诊了脉后,开了方,叮嘱:“夫人最近最好静卧休息,不宜太过劳累。”
江衡云对知遥说:“我也给你带了东西呢。”正要叫了人将东西拿过来,四人就听得堂屋那边一阵乱。
江家兄妹知晓这个时候贺府肯定会有些忙乱,就连忙告辞,也不让知遥她们去送。
江衡云就也不装了,噗嗤笑:“唉,其实我想帮着挑的,可哥哥信不过我的光,不肯。”
江衡言收回落在知遥上的目光,:“你这一个可比她那些个费劲多了。”
知遥顿时心有戚戚焉,看来哪家的哥哥都不省心啊。她笑着对好友说:“那你也送我一些好了,左右这些东西不嫌多的。”说着就拿了个珍珠发钗对着一旁桌上的镜想试试,结果在看到映在镜中的发间簪着的梅花时,手就顿在了那里。
“我明白,”贺行远低声:“我也希望母亲和孩都平平安安的。”
江衡言只当她自己不好,就:“我来帮你。”
知遥了然地,再看看如释重负的祖母,心复杂。除了贺夫人外,估计没有人比她们三个更加期望这个孩的诞生了。
知遥打开来,里面居然是一些漂亮的发饰,有绢花有珠钗,颜样式各异,但都致可,她忙谢过江衡言,挨个拿起来仔细地看。
如今听说贺夫人怀胎不稳有些落红,自然全府从上到都紧张起来。
她声音并不太小,几人都听清了。
知遥忙:“不用了不用了,我明日再好了。”说着把东西放了回去掩上了盒。
前些天知贺夫人有了喜脉后,贺行远就主动同知遥谈起过自己的想法。
老夫人谢过老大夫,吩咐秦嬷嬷送他门。
知遥望着贺夫人苍白的脸,不自觉就攥紧了贺行远的手。贺行远任她抓着,揽过她的肩轻声安她:“母亲不会有事的,你放心。”说着扶了她到角落坐。
贺行远就笑:“这倒也是。”
江衡言笑而不答,知遥则横了江衡云一,说:“我还不知你?言哥哥去的时候你肯定也跟了去,自己挑就行了,哪需要麻烦言哥哥帮你?”
他希望孩不仅能健健康康地生,最好还是个男孩
支簪。”
贺行远刚要让碧玺去打听怎么回事,方嬷嬷急匆匆赶了过来,低声朝知遥说:“夫人怕是有些胎不稳,老夫人让叫大夫去了。”
贺行远手持书卷敲敲江衡言的肩,说:“你也太偏心了,给那丫的比给我的多。”
江衡云就凑了过来,故意酸溜溜说:“这些可是哥哥亲自挑的,我要他都不给。”
贺行远和知遥就急匆匆去探望母亲,贺知悦原本正同贺知莹在她屋里玩,听闻后也就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