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遥就在面汗颜不已。
“了就是了,再多辩解也无法改变事实啊。走,咱们赶紧回去抹药去。”
“是。”
知遥不好意思提,江衡云倒是一五一十说了,知遥想拦她,没拦住。
孰重孰轻,她还是分得清的,目前她首要的任务是过了万先生那一关,免得受那些肉之苦,郑有为看到了什么,她暂时还没时间去理会。
果然,郑有为将她方才的小动作一五一十地说了来,学生们就将视线都集中到了知遥上。饶是知遥自认为好了心理准备已经防御力十足,还是被这些个或轻视或幸灾乐祸的神给戳伤了。
她不在被表扬之列,也没在领罚的队伍当中,虽说她大大地松了气,可自己的小动作自己明白,心里就多了些亏心事的罪恶。
贺行远尖,一就看到了知遥起来的手,他漂亮的小脸霎时间就板了起来,端了神问:“这是怎么回事?”
知遥屏息敛容了仿若很长很长时间,才等到温的阳光再度投到自己面颊上。她重重舒了气,心里却忐忑不安。
江衡云直,重义,就算是知遥错在先,她依然力知遥到底,反倒是觉得郑有为不够义气。
知遥一紧张,手就又要开始晃。她顾不上理会郑家少爷,忙敛了全心神对付手中之。
“放吧。”万先生说。
知遥羞愧地走到先生面前,老老实实地受了比其他人多两倍的罚,等到知遥回到位置上时,她左手已经起来老了。
他说得随意,女孩儿们却丝毫不敢大意,依然妥妥地平端着将茶杯放好。
大家不用看,也知说话的是谁,毕竟,这个屋里就一个男学生而已。
难不成,他都看见了?
万先生就问知遥:“他说的可是完全属实?”
知遥见是郑有为就心里咯噔一声,低脸开始发。
居然是郑有为。
于是知遥动之余更加地汗颜……
昨日里江衡言命人拿过来的药还有很多,正好她今日也能用了。
知遥索大大方方承认,只是被当场揭穿,面上终究是过不去,脸上的燥越来越足。
万先生就眯起睛打量了她一番,尖细着嗓音说:“过来领罚吧。”
这时有人声叫:“先生,我有话要说。”
万先生见女孩儿们的认真样,就微微颔首,几个女孩的名字表扬了一番后,又说好些个女生的名字,讲明她们的茶洒了来,需要上前领罚。
候,就发现不远有人正神不善地望向她。
正巧这时万先生就走到了她这里,佝偻瘦小的影遮住了窗外透过的日光,在她四周投一片阴影。
课后江衡云看着知遥呲牙咧嘴的样就埋怨她:“那郑有为的话无凭无据的,先生还没说什么呢,你倒是认得快。”
江
哪知刚了院门,就见贺行远同江衡言等在院门。
江衡云说完后,还愤愤不平地:“都怪那郑有为,关他什么事,哪就有这样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