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遥也不答话,反而笑嘻嘻地问他:“不气了?”
“呐,如今你可是承认你拿了我的鱼,那可有人证明这鱼是我给了你的,而不是你抢的?”
此人是威北侯近伺候的长随,江衡言也没料到威北侯居然在这儿,先来的小厮也没提起,估计也是不知。
贺行远同江衡言却是听明白了,恭敬说:“学生受教了。”
知遥气不过又有人冤枉她,也不对方是谁,当即就回:“分明是你送给我的,怎么就成了我抢你的了?”
这雅间里还有个隔间,小厮将三人引到里面,便退到了外间。威北侯江广清正同一人对饮,见三人来,就放酒杯笑:“你们可是有福的,我这刚巧有朋友带了好酒来,就被你们碰上了。”胖乎乎的脸上满是慈。
临江阁位于城东,临河而建。
“这就对了。”蔡先生啜了一小酒,黑亮的睛扫过三名学生,“次若不想再被我说是抢去的,那索就连拿过我的鱼都别承认!就算是我看那鱼就在你手里,你也要说,本就不是我那条!”
贺行远就勾了嘴角斜着睨她,“那你觉得叫临河阁才对了?”
说着话的功夫,原本背对着他们的那人转过了。知遥就愣住了。
“咦?你这小丫也在?”蔡先生望见知遥,就开怀大笑,对威北侯说:“那天就是这丫抢了我的鱼,所以没你的份儿可真怪不得我。”
三人一同去的时候,长随将碧玺几人拦在了屋外。
贺行远见知遥还
“谁说我不气了?”贺行远指指自己勾起的嘴角,嗤:“我这叫怒极反笑,懂吗?”
“咱们该不会真的是双胞胎吧?”她压低了声音偷偷问贺行远,“不然怎么我在想什么你都知?”
再看江衡言的神,分明也是惊讶的样,知遥便有些明白过来,威北侯与蔡先生相熟的事,怕是没有几个人知。但是如今居然肯让他们三个小辈知,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知遥忙狗地跟着他哄他,江衡言无奈地跟在他们后面,吩咐小厮先去临江阁订好了房间,等到了场,便将二人都带了去。
“啊?”知遥呆愣愣地看着蔡先生,这是什么理?这分明是歪理啊!
么那么,连她在想什么都知?那她还要不要活了?
怎么会是蔡先生?
一旁的江衡言倒是忍不住笑了,“从前也没发现你们俩那么亲密,如今看来,倒是我以前拙了。”
贺行远就一把勾住知遥的脖,咧嘴笑:“没办法,谁让我们是双胞胎呢,对吧?”转瞪着知遥。
知遥来了那么久,却是第一次见识到殷昌府最名的酒楼。她边上楼边看着依然不理睬她的贺行远,故意叹息:“唉,明明是挨着河,却叫临江阁,实在是太过分了。”
知遥就笑。
他们三人的声音不算小,又已经走到了二楼设置雅座的地方,就有边上的一间屋开了门,走一人,对江衡言:“公,老爷让您去。”
贺行远就拍她,“整天瞎琢磨些什么呢你!”居然就不理她了。
“啊?我……还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