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没息了是吧?”知遥接,收好了帕将手伸拍拍他的肩,故意板起脸语重心长的样,说:“这样才像你嘛,正常说话多好。不
贺行远刚开始面无表不理不睬,后来终究是抵不住她的一直注视,红了脸别开了。
看着那草都被他得杆变深绿变了,汁也染青了了他的手指,知遥看了四周,挑了朵漂亮的栀摘了来,夺过那草将花到贺行远手里,又掏帕来给他细细地把手净。
知遥看看慢慢远去的他,再看看走到门愕然回的祖母与母亲,对两位长辈行了个礼,指指贺行远离去的方向说自己想过去瞧瞧,见祖母了,忙撒开丫追了上去。
知遥就噗嗤笑:“你装一本正经的样还真不可。”
“瞧你那傻样儿,也太……”
知遥无语地看着晃动的珠帘,心说这夏姨娘也太不淡定了,怎的就发起了那么大的火?心里却是犯起了嘀咕,夏姨娘的那段话,怎么听怎么别扭,让她有了一些新的想法,却没法完全抓住。
贺行远正在想心事,冷不防被她这样一戳还吓了一,没好气地大声说:“我抱歉什么了?你哪就看见我抱歉了?”说完后他就跑,让知遥连个反应的时间都没。
“喂,怎么了啊?”知遥远远地看到白栀丛中坐着的那个影,大声问。见他没反应,她忙加快了步跑过去,挨着他坐,也不说话,就这样偏过看着他。
谁知这时屋外就传来老夫人的呵斥声:“……你也不想想自己的份!当初是你哭着闹着要我家的门,如今既然来了,就要守我家的规矩!……”
了帘屋。
老夫人说:“不怪她们,原是我不让她们通传的,想着既然都是要到屋里说话的,何必让你再来一趟。”说着就不屑地瞧了地上的夏姨娘,冷哼:“若是通传了,有些笑话儿我还听不到呢。”见着贺夫人已经走到跟前,老夫人就携了她的手,语气轻柔地对贺夫人叹:“这些年苦了你了。”
贺行远撇撇嘴,从地上揪了草把玩。
贺夫人就有片刻的怔忡,但她很快就回了神,轻轻笑:“是我自愿的,何来苦这一说?倒是我,麻烦了母亲许多。”说完就亲自去扶老夫人屋。
贺夫人听了夏姨娘的话后就神迷茫地紧了帕,此时被老夫人的话语惊醒,就忙微笑着带了两个孩屋相迎,“母亲怎么过来了?我在屋里也没看见。”说着就瞥了院中的。
知遥看到贺行远双眉紧锁,漂亮的脸上难得地满是歉然,就很疑惑,凑到他跟前戳戳他胳膊,问:“你在抱歉什么啊?”
贺行远也不说话,转过脸来用那双漂亮的仿若会说话般的睛询问地看着她,知遥就边给他手边笑:“我倒要看看换了漂亮的花你还舍不舍得坏它。”
“不过是朵花,有什么舍不得的。”他嗤,“也就你把它当回事儿。”
见他终于开了,知遥就开心地朝他嘿嘿笑,随他怎么说都不恼。一错看到远远地走来,知遥忙悄悄示意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