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帆虽然面,可也不希望见到三被父亲冤枉,再说三也并没说他是偷拿的,便想。
“老爷,”柔的声音适时响起,夏姨娘从贺墨松后绕到前面,行到贺行帆边拿过他手中的东西,惊讶:“咦?这不是我送给行帆的吗?”
黑白颠倒是怎么样的?就她爹这样的!什么都不问,就这样急慌慌地给人
贺知瑶伤过贺行远?这她倒是不知。
“哦?”知遥话音未落,夏姨娘就开了,“你说东西是你的,那好,三姑娘就在咱们所有人面前来说说,这样名贵的端砚,姑娘你是哪儿来的,又是来后什么使的?”
看着就有壮婆来押她了,知遥才反应过来,嫌弃地又推又踢拼命抵抗。婆们毕竟不敢对嫡的三姑娘用手段,试了几次都没能捉住她,不禁满大汗。
“果真是这样?”贺墨松问二儿。
知遥猛地一侧,怒目望向她。
知遥听了这话,当真想仰天长笑。
可你不信!
贺墨松赶忙将她扶了起来。原本他就不信东西是知遥的,如今更是确信无疑。
她深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回爹爹,这东西真的是我的,二弟他……借去了,我想取回来而已。”
原来这人不肯说东西在她那里,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知遥愣愣地看着怒气冲天的贺墨松。
那一掌力极大,她被掼得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你还敢不从?”贺墨松气得连漂亮胡须都在抖。
知遥两三步走到那对母面前,仰死死盯着刚刚站好的夏姨娘,一字字说:“你再说一遍,这是谁给谁的?”
知遥气极,伸手就要去把东西抢回来。可她的手还没到砚台的边儿,就有大手重重地挥了过来,“啪”,将她的手重重打开。
她决定不再替这对母女遮掩,定地说:“爹爹,东西是我的,被她们二人拿了去却不还我,请爹爹替我主。”
“孩?孩能惹事给我惹到外面去?国舅爷说她在文会上把孙姑娘给气坏了,人家回到家就闷着哭了一整天。当时国舅爷说起的时候,各位大人都在,我这脸都不知往哪儿搁了!我倒是看她如今大了,歪心思也越来越多!”
夏姨娘忙宽:“老爷,和个孩置气,何必呢?不如就让三姑娘回自己院里好好想想得了。”
她中的怒火过于直接,夏姨娘被唬得退了半步。贺行帆原本对她还有几分愧疚,但见姨娘惊慌的样,他的脾气也上来了,顺着夏姨娘的话说:“就是姨娘送给我的,你还想怎样?”
见知遥抿紧了嘴唇不说话,夏姨娘笑得更是俏开心,“老爷,您是知的,行帆学问好,我是专程拜托了我爹来这么个好东西,为的就是让行帆好好读书。三姑娘又不读书,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呢?”说着就泫然泣,盈盈要拜倒在贺墨松面前,“三姑娘这样欺人实在过分,求老爷给我们主。”
“孽障!整日里闹,伤了你哥哥还不算完,如今倒是又抢起你弟弟的东西来了?来人!把她给我押到菁园的西厢房跪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