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才几天不见,你就跑我这儿来砸我东西了?”
贺行远见她看完了,就将帖收了回来,解释说:“明儿江家别院有个文会,我带你去玩玩。”
轻缓的声音响起,两人才发现屋不知何时多了个人。
“真的?”知遥这才兴起来,忙把针好将绷放到一旁,从贺行远手中过帖仔细瞧,越看越喜。
也对,照着贺行远以往的法,那纸就直接递回给碧玺,由着碧玺置了。所以,碧玺依然立在桌案前,静等公的吩咐。
贺行远车时,正巧别院大事经过大门,瞧见是他,乐了:“贺公,您居然也来了?”说着上前行礼。
少年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
“嘿,看您说的,还不是从不见您参加这些个文会诗会的么。世爷在书房呢,我带您过去?”
贺行远着帖却有些犹豫了。扭看看窗边重又拿起绷认真戳针的女孩儿,他想了片刻,走了过去,将帖直接放在那正被蹂躏着的绷上。
“怕什么,你跟着我,咱们和衡言说打个招呼后单独去玩,不用应付那些酸人。这别院我去过几次,景不错。”
贺行远摆摆手,说自个儿过去就行,让事去忙。
知遥这才走了过去,拿了最上面的一本坐在旁边看。打开才知后悔,里面居然是讲策论的。
贺行远看到知遥那副无比痛苦无比纠结的样,大为惊奇,凑过来只看了一,就停在那里哧哧地笑。知遥窘得不行,拿起书就朝他上敲去。贺行远尖瞧见了,偏过躲闪,谁料蹭到了一旁桌边的茶杯,“当”地就摔碎在地。
贺行远也不多说,右手指帖。知遥用自己那半吊的繁字知识看了个一知半解,问:“这是什么?”
第二日贺夫人安排了车将他们送去,城又行了一个时辰方才到达。
“文会啊……那不要了吧……”
事心知这位小公的脾气,就告了个罪自行去事。
对她来说,字能认得一些,江衡言的那张帖她连蒙带猜还能知大概容,如今手里这本书的容远比那张请帖晦涩,她就算是想蒙,也没个绪。
知遥正将针从往上扎呢,谁知前突然冒个东西,害得她手一抖针尖一歪,差儿就又刺到自个儿的指,就郁闷非常地抬去看罪魁祸首。
贺行远索也不把帖拿回来了,转回去继续读他的书,反正没有那东西他明天也照样得去。
“怎么,本公不像文人?衡言呢?”
两人说话的功夫,知遥也了车来,贺行远就带着她一路向书房寻去,秋荷与碧玺跟在后随侍。
江家的这个宅建在山底,掩映在青山绿之中,景优。
到了书房,却没看到人。贺行远也不顾忌,大喇喇就坐到桌案前随手拿了本书翻看。一抬见知遥还站在门,诧异:“怎么还杵在那儿?来,看看那边架上有你能看得懂的书没,自个儿挑本。”
要举行了,今日才送来,分明是江衡言知他甚深算准了他一定不会去,不过是走个过场,权当送了张纸过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