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明也起床后,两人一起吃了早膳,适才两人一起上了车往紫金庵的方向而去。
“明,你是故意的对吧!”张阿绣唇角勾了勾,眨了眨睛,那修长的睫,缓缓地扑闪着,仿若黑的蝴蝶在轻轻的舞蹈,真是丽极了。
“施主,这里没有娘,只有慧慈师傅。”姜氏停了敲木鱼的动作,许久才开说。
“嗯,当时我
“你可不能这么说。”张阿绣摇摇,她是知的,这儿不是现代,即使男女同居,也不会被人批判,可现在不同,这儿是封建社会,被人知的话,她哪里还有脸活着,据说不贞之妇会被沉塘什么的。
“不准,你得乖乖的!等我睡床,你睡外间的榻上吧,你是男人,应该展现风度吧?”张阿绣实在太累了,很想睡觉。
“那我应该怎么说?”谢明果然很坏,这不,坏坏的笑,伸手揽住了张阿绣的纤细小蛮腰,等了屋关了门之后,就更想……当然也只是想想。
小院里开满了野杜鹃,绚烂如火,与素净的禅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瓷观音像附近有一袅袅燃着的一炷清香,空气里都香的味儿,地上的蒲团上跪着一个穿着青衣的老尼姑。
“谢明,男女授受不亲哦。”张阿绣担心被人瞧见。
因为此是尼姑庵,张阿绣让谢明在车上等候,她自己则跟着小尼姑去了慧慈住的小院。
们。
就连醉雅饭馆的伙计们也得了一些礼,比如京城买的脸谱等小玩意儿。
“娘――”张阿绣推开门喊。
“绣绣,我们早晚会是夫妻,住一起有什么不好?我这辈绝对是非你不娶的!”谢明笑眯眯的说,丝毫不怕被人说。
晚膳过后,张阿绣想去睡竹屋,可是竹屋那儿长久没有人打扫,瞧着太脏了,所以张阿绣被谢明拉着手去住了他之前住的院。
“这么说,我真不是你们亲生的?”张阿绣急忙问。
姜氏如今已经被改了法号为慧慈。
“我就知,你总有一日会来问我的。”姜氏叹了气。
“阿绣,这些布都好漂亮。”湾娘长这么大,第一次拥有哪些鲜艳轻薄的布匹,所以她很开心。
两人一床一榻,睡的很熟,第二日一早,张阿绣先谢明一步起床了。
张掌柜得了楠木打造的算盘,珠圆而清亮,瞧着特好看,是以,张掌柜很开心。
“先别忙着谢我,还有胭脂粉呢!”张阿绣巧笑嫣然的说。
张阿绣还让人去把湾娘也给叫来,只说大家伙儿一起闹闹,给他们分发了她从京城带来的礼。
“慧慈师傅,我想问你,我是不是你生的?”张阿绣走近姜氏,问。
张阿绣已经在准备给姜氏的礼了,都是一些吃的糕之类的东西。
“好,我听你的。”谢明虽然心中不愿意,可也只能答应的份,既然婚事确定了,断然不会更改了。
“绣绣,你真漂亮,我真想现在吃你。”谢明毫不掩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