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喝茶,都没有人给她倒,于是她想自己起床,只不过手里没有多大的力气,一给掉翻在了地上。
“……”可是她怎么喊,都没有人来。
“这……这……亲事一般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你母亲哑巴,你的亲事肯定得你兄长嫂说了算的。”张阿绣叹了气,她觉得她在这事上,真是莫能助。
“装疯卖傻一段日,然后慢慢的吃药恢复,只是这么一来,你再想找好人家怕是极难的。”张阿绣说起这个,就紧锁眉。
“云梅,你冲着我磕什么?你赶紧的给我起来,你如果想要不填房,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这个法一闹来,往后你若是想要找好人家可就太难了……”张阿绣还没有说完呢,陈云梅就急忙如小鸡啄米似的答应了。
“阿绣,你那么聪明,一定有办法的,请你帮我!请你一定要帮我,我给你磕了,我给你磕了,求你帮帮我,我不要去当一个老的填房啊!”陈云梅朝着张阿绣又哭又喊,还猛磕着,额都磕鲜血来了。
“你吃东西回去吧。”张阿绣听见了陈云梅肚里咕噜咕噜的叫喊声。
“不了!我先用这个法吧,谢谢你,阿绣。”陈云梅。
“我……这不太好吧。”陈云梅摇摇,“阿绣,我现在没有银钱吃饭。”她低着脑袋,好像错事的小孩似的。
“云梅,你先跟我去里边,这儿人来人往的让人瞧见了不好,也影响饭馆的生意。”张阿绣吩咐车夫今儿不去紫金庵了,改日再去。
张阿绣想起柳寡妇娘家在穷苦的村民里条件算好的,家里有几亩地,还有一个大果园,只是柳寡妇的兄长柳大树还有一双十岁的儿女,这陈云梅嫁过去,岂不是当人家的小后妈吗?
“谢谢阿绣。”陈云梅笑了。
这陈云梅去了张阿绣的醉雅饭馆,母亲徐氏这边可不就没有人照顾了吗?
“阿绣,你可一定要帮我,我那黑心肝的哥哥嫂嫂们肯定为了银钱什么事都的来的,我娘现在是个哑巴,自己的生活都不能自理,更别提为我筹谋亲事了!大也已经成家,她成亲那么久肚里还没有消息,我也不好去麻烦她。三哥远在京城,他那边我也怕是指望不上了,所以我想来想去,只能找你阿绣了。”说完,陈云梅扑通一声跪在地。
料宁氏才提过,那边的媒婆就找上门来了,大哥陈大郎满答应,说对方聘礼丰厚啥的。
张阿绣让陈云梅跟着去了院里问话。
“老货,
宁氏恰好抱着小石路过,瞧见徐氏望着自己的神,那般的可怜兮兮,可是宁氏却当没有瞧见,而是走过去,用自己的鞋底儿去碾徐氏的手背,碾了一只还不算,再伸去碾另外一只徐氏的手背。
“没有关系,我请你吃。”张阿绣淡淡笑,如那风莲花开,极为的舒适清雅。
“阿绣,你说,你说,只要不然我嫁给那个老,我都答应的,你快儿告诉我!”陈云梅立即答,抬手去了额上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