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离熙拿起手机又放xia,翻来覆去得好几次。却还是没能拨chu去。
他和天澜吵架了。
这是两人在一起的一年多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争吵。
和她在一起,他总纵着她,不乱发脾气,不大声说话,有时为了些事稍稍对她提gao些音量,他冷静xia来都会独自后悔很久。
可是昨天,两个人竟在床上无缘无故地闹了起来。原因很简单,他不要带套,她偏要他带,nong来nong去,就真都僵直了脸。
阮离熙抱着天澜哄:
“我不想带……难受……不舒服……”
天澜变了脸se:
“不行……不卫生……”
“有什么不卫生的……”
“……”
阮离熙心里憋着屈,说话诺诺的:
“我只有你……”
他停顿了片刻,音调着实阴阳怪气:
“就是不知dao……你是不是只有我……”
天澜一怔,心底tou也藏着事,眯yan问dao:
“阮离熙,你这话什么意思?讲讲清楚……”
他难得的冷了脸:
“什么意思?!你自己明白……”
“我明白什么了!”
阮离熙不理会天澜的质问,将她摁在shenxia。
天澜挣扎着要起来,阮离熙偏不让她得逞。用了蛮力将她的两条tuitui分开,丢掉手里的套zi,直直地charu。说chu的话也愈加无理:
“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反正我今天……就是不带套!”
天澜一时承受不了他突如其然的jinru,xia,shen被阮离熙的巨wu狠狠地撑开。疼得她抓紧了床单,不言不语。
他其实ai极了她在自己shenxia羞羞怯怯的样zi。即使她不懂应和,即使她始终生涩,他每次jinru到她的shenti里,却仍是兴奋到不行,一分一秒都想深埋于她温re的tinei,不愿轻易chu来。
可是天澜如今这般隐忍的样zi,却让阮离熙愈加的窝火。
她在忍什么?
忍受他的侵犯?
还是忍受……
天天在他的shen边?
如此想着,shenxia也无轻无重起来,觉得这般的姿势还不够折磨人,将她的双tui最大限度的分开勾上自己的臂弯,稍稍抬gao了她的tun,使了力地尽gen没ru。
他不要命地急速ding撞着她的最深chu1,听着天澜一声一声压抑的呻yin,只更加疯狂地狠力chou’cha。
“你喜不喜huan……这样?”
他真正想问的,其实是她喜不喜huan自己,ai不ai自己。每次和她纠缠的时候,阮离熙总会一遍又一遍在她的耳边说着只属于两人的悄悄话。那三个字,他gao’chao的时候讲,接吻的时候讲,两人独chu1的时候也讲。
可是那个女人,却从来没说过,一次都没有。
他不知dao她最心底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
他害怕,怕听到否定的答案。
只能这样霸dao地占着她的shenzi,汲取一丝少之又少的安wei。要了她一两次不够,三四次也不嫌累,五六次了却还是不满足。
天澜实在是受不住了,她从来不知dao,阮离熙每次和自己交合,都是有所保留的。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也怕伤了她。这次的完全释放,她算真正见识到这个男人无休无止的需求了。
阮离熙gen本没个节制,一回又一回地qiang要着她。天澜没有办法,哭着喊他的名字,一遍遍小声地求饶。
他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