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获得随时可以拿到手里赏玩的乐——这是心理学的延迟满足。
“就像玩叠叠乐积木一样,悟先生玩过吗?曾经,我享受着将积木一掉却又维持着平衡,然后在那艰难的平衡之际推倒它,在那木块碰撞声微笑。”虎杖悠真这样解释了他的行为和目的,橙黄的双里藏着摇曳的火光,“最开始,我有想过杀掉这个国家一半以上的人…但那是没用的,植在这个民族骨里的思想和本能,并不会为了恐怖和灾难而退却,反而会因为崇尚者的本能,将我捧上神坛。这就很无趣了。”——因为那是他前世在南海一带,已经玩腻的戏码,对他来说过于老套。
所以虎杖悠真将目光放在了会导致未来数十年这个国家乃至整个亚洲陷血与炮火,仇恨与泪的那几个重要的关键人。
“而现在,我有了新的乐趣。在保持积木不倒塌的况,将新的积木,从而上,从上至,一地替换掉旧的,让这座积木塔的颜变得五彩缤纷。”
就像是特修斯之船一样,一地,将这个国家更替成新的模样。
“现在的我,偶尔也会觉得提前杀掉某些人,来换取未来全国人的3%,甚至更多人的存活(注7),是更有价值的事。”
即使是异世界的人类,五条悟对他们还仍抱有一丝善意,抱有者对弱者的怜悯;而虎杖悠真却将异世界的人视作笼里的小白鼠,试验场中被圈养的羊,任意戏和观察。他就像一个失去了善恶观的孩童,随意地拿着一包加了料的糖粉,洒落在脚的不同的蚁群,笑呵呵地看着蚂蚁为了那糖粉自相残杀,甚至被糖粉的药给毒死。
虎杖悠真在心灵上自认为自己是人类,又本能地将自己的份与人类割裂开,放在更的链的位置,割裂而矛盾。
虎杖悠真在这个世界,可以为了有一血缘关系的时透兄弟制造一个安稳的环境,丧心病狂地将这个国家一地,迫它变成他想要的样,打造成虎杖悠真理想的乌托。
而这一切正在发生的,只是虎杖悠真在这个世界的一次尝试和预演。
是时间改变了虎杖悠真,让他变得如此疯狂吗?不,应该说,这是灵魂趋于完整后,被鬼的那一分侵蚀了的虎杖悠真会的选择。
——啊…他的小疯似乎说过他自己是个糟糕的人呢。
——没关系,他会看好这疯掉的巴巴里雄狮。
五条悟微微低,目光落在前片雾蓝的发上,一时之间,竟然难以分辨这是笼罩在京桥川上的薄薄雾,还是东京湾今晚的彩。他伸手落在那捧雾上,知到雾之,那藏在颅后明显凸起的枕骨。他的手掌似乎让这片雾蓝的主人有些不太适应,稍有紧绷,又很快地松懈了去,似乎默许了他的碰。
“在失望吗?”
躲在这片雾气之后的幻日,摇晃着明亮的金日焰,试探地想要划破汽和云雾的封锁。
五条悟低低地笑了一声,伸手抓住这一抹轻雾,拢在他那像蔷薇一样的嘴唇上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