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段素阳的脾气,既然把查账看得那么重要,应该会凑着这样的闲暇时间再理一理账务,顺便查缺补漏。东西不怎样,肯定要带来岍市才对。没理一直寻不着。
事自然是有的,不过不适合在那么多人跟前说。素安拉了他的手,把他拽到了两个人的卧室。
除非是这些东西引起了什么人的注意,被走了。或者是,段素阳当时说要有事去,少不得就是因为这些。
蔺景年没有立刻答话。他略微想了想,斟酌着说,“我觉得那些寻事的人,不见得是为了账簿。”
段素阳被打那么厉害,可见寻仇的人手很重。既然如此,定然是有大的仇恨和愤怒在里面。
但那是以前。现在他人在医院躺着,还伤得那么厉害,素安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有半的心思放松。
太没有替蔺景碧遮掩着,转而问了蔺景年有关老太太的状况。
“没有什么要紧的。”蔺景年淡淡,“就是教训了一不太懂事的人。”他目光转柔落在素安上,“你找我有事?”
蔺景年明白过来素安的意思。
一门,素安就急急的把屋门紧闭,拉了蔺景年到屋角,“我哥说过,他在查店里的账簿。我刚才到寻遍了,没有在他那里找到账册,也不知去了哪里。”
她想尽快寻到那些暗算他的人。
蔺景年的目光扫过蔺景碧。
不知是不是之前大烟时候太过随意,段素阳回来后变得骤然仔细了许多。他把屋收拾得净净,每类每样的东西摆放得极其规矩。所以要找起东西来也非常容易。
素安不过是心里藏了事想要和蔺景年倾诉一番。说完那几句,她转就要离开。却被蔺景年一把拉住。
客厅,她才发现气氛有些怪异。因为心里惦记着事儿,她没放太多心思在这上面,所以只随问了句:“怎么了这是?”又,“大家都去睡吧。等会儿我自己去医院就行。”
“你别急。”蔺景年,“这个事我会让人理好。”
蔺景碧浑打了个哆嗦,脊背上浮起一层冷汗。
他的房间不算特别宽敞,但是布置得不错。毕竟是蔺景年让专人设计的,家摆放和屋的调协调的很好,走屋中就觉得温馨自然,不由自主就能放松心。
素安去了段素阳的屋里。
素安勉扯一个笑,“可我也不可能事事都要麻烦你。”毕竟只是合作关系。毕竟,他和哥哥的关系算不上很好。
将行李箱慢慢合上,她心里约莫有了底,快步去寻蔺景年。
段素阳现在在昏迷中,一时半会儿的不会醒来。
就算是账务有问题,那些牵扯其中的人也应该是后怕或者紧张,绪也不至于激动到现了那么大的恨意才对。
“我也这么想的。”素安,“只是觉得既然账本不见了,或许是个线索也说不定。”
素安扫过他的书架和书桌,没有寻到自己要找之。不甘心,打开了他的行李箱和柜,依然没有寻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