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说:“还有,我与人结为侣了,飞升可能有影响,我过些时日去果成寺看一看。”
景阳真人没有来。
景阳真人御剑走了。
方景天说:“我不懂师父的计划,我只是想告诉你们,师父对你们最好。他常常与我讲起那些年上德峰的故事,到来,却是你们背叛了师父!”
“这不是背叛。”
柳词愣了片刻,说:“知了,小师叔。”
柳词与元骑鲸似乎想到什么,然而其余人想得更多,方景天将景阳真人说的这事与先前景阳真人的那剑联系起来,声音不由更加悲切:“你为了一个女杀了我师父?”
方景天认了那个声音,顿时气得眶充血,转看去,果然是景阳师叔。
方景天是太平真人的四徒弟。
元骑鲸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四想要替师父报仇,终究是没有长大的孩,连些理也不懂。
其余峰主都到了。
景阳淡淡看他一,说:“我和柳词说过。”他拿来画像,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众所周知的,元骑鲸与小师叔最和不来,而在剑舟上未找到太平真人、只找到化为糜粉的尸骨便更让元骑鲸烦闷,便是小师叔若是心里没有鬼,怎么会单独与师父相那么长时间?原本已受重伤的太平真人又怎会消失不见。
柳词问:“小师叔,是哪家的修士,是否――”
门在今日召集峰主商榷有关太平真人一事。
小楼已经空空,只有李师在――他是看守此地的修士――景阳看见他,平静地朝他了。
李师作揖,说:“领着弟们来看过一趟。”
柳词咳嗽几声,没有将他们二人的猜测说,只是说太平真人被捉、于剑狱闭死关。
这还是那个一心飞升的景阳真人吗?他何时娶得亲?他们怎么不知?
片刻后他,说:“嗯。”
景阳淡淡说:“已经死了。死在昨夜。”
柳词与元骑鲸同时看去,见到是方景天。
景阳沉默许久,不想多解释,他径直御剑去了小楼,留一众呆滞的青山峰主。
是的,元骑鲸和柳词都知,太平真人绝没有死,就算那是小师叔亲说他杀死了太平真人。
景阳皱起眉,问:“先前有谁来过?”
柳词沉默了:“......”他看向元骑鲸。
景阳说完这句,便不再理方景天,而是对着柳词说:“那人的画像,我要走了。”
昨夜、昨夜,便是那场大战。
景阳真人不见人,宣称闭关,似乎更坐实了这一。
留李师也是一脸糊涂,好端端的,问这个作甚?
听到柳词喊小四,方景天却有些愤愤不平,平日里只见他像个富家少爷,却不见他像今日这般恼火、斥责师兄的时候,方景天看向柳词,字字泣血句句诛心:“师父当初对你、元师兄和小师叔最好,你们都了什么!”
元骑鲸皱起眉,方要斥责,然而另一声音比他说得更早。
景阳愣住片刻,似乎是在沉思。
李师不由怔住,他咽了唾沫,说:“景阳真人,这是今早掌门传信、才挂上去的太平祖师画像。”
此话一,众人都是惊讶了。
也是此时,忽然有人大声说:“我反对。”
景阳说:“我来取画像。”
元骑鲸说:“他已经犯了天人的忌讳,杀死数亿凡人。”
景阳真人似乎只是临时起意来,也是临时想对他们说些话:“我只是了该的事。没有我,他本活不来。”
李师连连,心中却有些好奇,景阳真人要取谁的画像?
弗思剑也未到。
“......”
柳词笑了,说:“小四,你反对什么?”
只见景阳走到了画像的最后,取来那面太平真人的画像。
小楼里的气味不对。
上德峰来的是元骑鲸,脸有些难看,柳词知,他是在恼小师叔放走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