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懒懒地侧过来,朝他的方向:“你起,照常回话。”
靖柔没好气地想。
“皇上。”她一狠心抓住皇帝冰冷的手,攥得死紧,“都过去了。臣妾好端端坐在您面前,勿要再想旁的,好不好?”
评论区有宝贝担心我突然跑路(?),还有登不上po的况,所以我在书籍简介发了自己的微博号,方便随时保持联络
这话她想想便算了,嘴里可不能如实说。
湿冷风中雨丝乱飞,他的世界囚禁于一片铁灰的雨声中,静静的,不声音。
萧阙躬来,正要仰舒气,却见天地间骤然昏暗,黑云翳满镇天空,原是落了雨了。他一步步走长的台阶,康生撑起一把油纸伞,亦步亦趋跟在后。
十天之后,她终于又一次见到了萧阙。
谁知皇贵妃还没完,不紧不慢地又:“臣妾听说,里传闻臣妾同面前这位萧大人不清不楚。方才臣妾不计前嫌,勉打量几,嘿,居然还真有些姿。不若皇上割,将他不清不楚地给了臣妾,再让他每日不清不楚地给臣妾洗脚梳妆床,以全那帮长的心意,皇上您看如何?”
皇上刚沐浴过,她自告奋勇要替他发。饶是如此亦不肯消停,皇上手里把玩她的裙带,不小心系成死结,连带上衣裙一时半会儿都不大容易脱得来。陆靖柔笑得直不起腰,直拿手边小玉刮拍他手背。萧阙躬来,抬就是帝妃嬉戏的和睦景象,气息不由得一滞。
陆靖柔似是将他这副模样看在里,不咸不淡地同皇上调笑起来,句句引人遐思。瞧她这张嘴越说越不正经,皇上才摆摆手叫他跪安。
皇帝听她话里的讥讽之意,只笑了笑,并不言语。
打消疑虑最好的办法,便是自己主动提及。试想,如若当事人自己都不甚在意,甚至一时兴起将此事拈来当笑话儿讲,那么传言是否为有心之人捕风捉影,自然有了答案。
皇帝无奈她脸颊:“你这张嘴呀,快刀似的,就是不饶人。”
萧阙垂静立,贪恋地捕捉她脱而每一字每一句。因恐皇上忌惮,他许久不曾后,连听她说几句话都是奢侈。
待到萧阙一五一十说完,皇贵妃才慢悠悠现影来:“萧大人这回办事儿,可是一等一的勤奋。”
陆靖柔懒洋洋迎上来,曼丽长眉一挑,活脱脱一副祸国妖妃的派:“嘴上不利索些,这心里可就难过呀。您说说,他们编排臣妾,也不给编排个全乎人儿。想必是恨毒了臣妾,空白牙让臣妾遭这个罪……”话音未落,便掩吃吃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