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柔慢慢握住他的手:“我没事,一儿都不疼。”她不知怎么安抚他才好,只好撑起,对着他那尚且蓬怒张的阳,一寸一寸坐里去。
这次他的攻势很决,不像是吃痛着恼的样。大开大阖整没,飞快重重回捣,像是要在她里那血脉温的所在,生生凿一个专属于他的痕迹。陆靖柔的魂魄被他游丝一线牵着,抛上云端,而后稳稳落地。
陆靖柔的心骤然酸得不行。
“你使劲一没关系。”陆靖柔轻声细语鼓励他张开嘴,将自己一吃掉,“我喜你这样。”
“哦?”萧阙慢悠悠地低看她,“常言说,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会叫。小靖柔一气儿将两样好都占尽了,可见是位天赋异禀的小狗。”
陆靖柔抓着脑袋,想明白他话里话外的关窍之后,气得又啃了他一。
“不,不行,这样不行……”他忽然像回过魂儿似的,牙关紧咬,挣着退了来。
至于她这块糖果呢,本来就没想跑。
她立即明白了。
她看得,萧阙脑里正上演一场前所未有的天人交战,甚至一丁可而不自知的神:脸上尚有迟疑,手上却是紧紧抱住不准她跑――像个明明馋糖果却咬着嘴唇不敢吃的孩。
陆靖柔从前在中侍寝,因着皇上动作太过激烈,约莫伤了胞还是什么不得了的位,肚疼得几乎昏死过去,足足休养了好些时日。卧床那些天,也是他持夜夜都来陪护。后来她大好了,萧阙这么惯于隐忍的人,都忍不住掉泪。
“啊――”
陆靖柔刚来得及喊一声,就被他勾住尖,分外放肆地搅玩。这个人平时瞧着光风霁月,想使坏的时候着实可恨,只使深红菇上的棱角来来回回磨压,任凭她蜜淌得汹涌,只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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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靖柔叫他正得趣儿,忽然被冷不丁的悬崖勒给吓了一。再瞧他面上忍得苦大仇深的表,简直一个两个大。
他狠狠气,双手只敢虚拢着合在她小腹上:“这里……疼不疼?”
“你欺负我。”她脸绯红,羞赧地小声说,“你居然欺负我,我就咬你。”想了想补充,“我是会咬人的小狗,汪!”
他怔了一怔才反应过来,尔后忍不住笑。骨肉的小姑娘,跟他过这么多回,还是一激就受不了。甬里还在自发地痉挛,一又一,将其中残余挤些许。陆靖柔四肢发,只顾躺着气。听见笑声,转浅浅地咬上他手背。
这种事,他怎么能忘。
然是鲜滴的嫣红,被他吻得挣不脱,只好张着微的小嘴,急急地息。
她勾引萧阙,向来是一勾一个准儿。
而她大抵真的运气好罢。萧阙的重若千钧,是雄踞山之巅,而甘愿伏于她脚的大地。这片广袤雄浑的土地,不止在她足,更种在她心底。从此她拥有可以安然躺卧的怀抱,和大步星奔向远方的阶梯。再也不需人前巧言令,委曲求全。
“哎,你……”陆靖柔刚准备声泪俱地控诉,他的指尖猛地重重在充血大的肉上。这一直接失了声音,快如雷似电,贯全。腔里涌大大温,对着萧阙兜浇。
不过一介平常字,世人生唇便可谈。谁能知晓一个字,自各人等中轻而易举地吐,究竟几分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