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大摊粘的浆从我的屁底渐渐淌去,红殷殷的,
我觉得同时还在血。我的小肚里好象被满了一麻袋碎木屑,又又胀,沉
重麻木,就算想动也本没有地方能用上力气。我只是觉得火烧着那样的发,
发辣,可是不前面还是后面,都并不怎幺觉得疼。
没有。我的老公没有这幺过。这一夜中大概确实有许多人扒开我的屁在
我的大里了,可是我对这本该是十分痛苦的次并没有留什幺记忆,
那天在的过去之后我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
等到我写完上面这句话,主人咳嗽了一声,我照他的示意停住了笔。跟上
回一样,他一直很有着迷地看着我组织一段又一段的文字,这是他想到的侮
辱我的新游戏,让我自己写我的悲惨故事。我写了一个开的那天可能是在十
二月,而现在他们告诉我已经是2年了。
写字的天后来变成了一个漫长的日。直到深夜大家还在奋力地
,折磨着我被阿昌打的阴。最后是把我拖地室去,那底最深一的
铁门后边还有一个小房间,主人用那个地方关他不喜的人。二十平米的房里
一半象兽笼一样用铁栅栏隔成小间,另一半的地面上有三个还是四个正方形的铁
盖。
小许掀起一个来,底一方方正正的泥坑,长宽大概只有六十公
分吧,稍微的深一,也许能深到八十公分,底平面上有一个排孔。我很熟
悉这个,四年来总有四分之一的日吧,我就是住在这个里边过的。
小许现在已经是一个十九岁的英俊青年了。我想他经常意识到我的是他
的次,这有时反而使他对我比阿昌还要狠。他恶谑地把我叫「光屁」。
「光屁,」小许嘻笑脸地说,「你又要在里面住上一阵啦。把这
个到里去,里面很寂寞的,就得靠着它安了,怎幺也算有个伴嘛。」
这个坏竟然把那条「木老公」也带来了。
那天我已经站不起来了。我只是挣扎着拱起一屁给那东西腾空档。两
只手在空档里面摸索一阵,好歹把棍里边去。我的阴虽然很很疼,
不过还算湿,终于能够到了底。小许很有耐心的等着看着,等我自己完了
他再给我加上反手背铐。
人呆在那个里面可以有两种住法。一是把屁坐到底,弯曲大小一
起挤在脯前面。二是先跪,然后往后坐到自己的脚后跟上。无论是哪一种,
等到铁盖压来的时候,都是必需要弯腰低。从侧面看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个
「」形或者「Z」形,不过的那一竖,上半截是狠狠折去的。
然后就是完全的黑暗。人的躯加上四肢堆在一起,跟本就没有什幺活动的
地方,大多时候手还是上着背铐的。你必须一直保持住同样的姿势,等到一次
给你打开上的罐盖。
为了不透光线和声音,盖边围着橡胶垫,在里面就靠的隙换气,
人很快就会不过气来,再加上M国的炎气候,闷在里面真的是很难忍。每天
会开一次盖给我喝些,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也许再喂我几饭。
不给我吃喝我就会死,不过不打扫这个窟并不会让我死。我被里边长
期蹲禁闭的那几回,可能要熬过一个月才会有人来冲洗一次。打开以后拖过
一塑料,对准我的直来,上一个半个钟。这算是顺便给我洗
澡。可以想像在这天之前里边会是一种什幺样。
一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我拖来,我的整个僵麻木的完全就是一块木。
为了今天能再看到一段我写的故事,主人让他的两个女佣把我在浴缸里用温泡
了一个晚上,再努力地为我摩了全,我各的关节才算有松动。
这才不过一个来月而已,有一年夏天我被连着在里关了六个月,只在有人
要用我的寻作乐的时候才放我来,当然先得拼命把我的洗净了。
人在那样的形很快就会丧失时间概念,我跟本就不知在完全的黑暗中是过
了一年还是一天。剩的唯一一期盼,就是能有男人想到来我,让我能够伸
展一会儿四肢,呼一新鲜空气。
主人说:「连你像个瘪桃一样的小屁一次见红都不记得了?那时候
阿昌他们可被迷得不轻啊。用那个几,自己去想想吧。」
今天是小许代替阿昌陪着主人守在我旁边,一开始他就让我把那棍
了阴里,每回我写到被人奸污的地方他们就说:「停来几,那样写来
才有味。」
我扶着桌勉站起来。在公开场合是严格禁止我坐的,我只能双膝挨地的
跪着,经过这幺几年我膝盖上的老茧,已经厚实得就象我的脚掌。今天主人特别
允许我坐在他的椅上使用他的大台面,因为我已经衰弱得不太跪得住了。
我趴到地上把屁地翘起来,扭曲把棍门里去,前后动作,
然后嘟嘟囔囔象念经似的说:「哎呦……啊……好啊……好啊……小母狗
不行了……小里都湿了……啊……啊……受不了……求求你了。」
这种把戏我已经给他们演过不知多少回了,可他们还是照样看得津津有味。
男人在这种地方真是无聊。
到主人满意为止。「好了,回到开去接着写吧。」
回到开。被轮奸了一天一夜的我在地室里躺到午,然后就被押别墅
的院,让我在光天化日之,赤条条地拖着铁链一直走到山坡的士兵营地。
只这几百米路我的细的脚腕就被脚镣的铁圈磨掉了,我从未在外行过的
脚掌更是扎满了草木刺和小碎石块。
我在那里过夜,早晨再带我回别墅。
一直到第十天,每天就是这样。我的主人对士兵们了一约束,每晚上安
排二十来个人,一个人二十分钟,五十多人的队伍在这些天里可以在我上来
回地轮过四遍。主人没有他的贴保镖,他们白天在别墅里照样一直到心满
意足为止。
才到了大概第三天,我对没完没了地着的阴就已经毫不在乎。我在床
上或者地上躺,差不多是本能地分开,无聊地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爬上来又
去。谁想要交,一巴掌在我屁上比划个手势,我就翻过去摆好标准
的姿势;要交我就爬上去把他在嘴里。和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