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枝脱去上中衣,要他也脱他的,鸿禧不敢多看她,就装作专心解开自己衣裳,脱到一半,突然顿了顿,生怕她又嫌他瘦弱。
「很难受?忍着些。」
「要,要了!唔!」
「我,我只是...........不知该如何。」
「你既了这房,当知今日我不会放过你。」
「瞧你傻样,我可不许你这模样让其他人见到,明白吗?」玉枝又他唇。
鸿禧好容易挤这句话,却听见自己的声音糊糊得像豆腐泥。
不知是那短小真特别,或是玉枝让他心激,鸿禧有了烈的酥麻快意,尾椎酸。
鸿禧又羞又难受,动弹不得。
「你很好呢,我喜。」
玉枝忽然推倒他,匍匐在他上,偌大的浑圆乳压在他膛上,双带着渴意瞧他。
「由我来便是,怕就闭上。」
他平日不曾抚摸玩过自己,那只用来恭排,对此刻的快意极其陌生,深怕在玉枝嘴里,可玉枝非但不移开嘴,还连连咂,鸿禧腰後一酸,夹紧双便了来。
鸿禧多年前看过父母失望及旁人异样的神,这些年与侍们坐卧,虽早已不再自卑,但玉枝就这麽毫不犹豫地吻他那,还呵护得犹如珍宝,用香缓缓卷绕摩,仍是撼动他神魂。
他忍不住握住玉枝浑圆的肩,想拉近又想推开。
玉枝仍然势,语气却温柔无比,鸿禧极慢地松开手掌,由玉枝脱去他长,他不敢看她表,偏过去闭上。
得人受不了。」
「那不是,是你的前,可还舒服?」
「别怕,让我瞧瞧全的你。」
「枝......枝!」
玉枝打开他两层衣襟,鸿禧索照她说的双目紧闭,却不想玉枝直接住他的乳粒,浅浅嚼起来。
难怪鸿礼嗅觉锐,这睛看不到,其他官却是被放大无数倍,鸿禧被刺激得周起了疙瘩,玉枝越嚼,越他让难受,只能不住低。
玉枝竟将他的也喝,纵然那量不多,鸿禧也羞得无地自容。
玉枝靠来他侧,抚摸他膛,又:
「你的味真好,乾乾净
鸿禧那,只有半寸微微突起,长度不过寻常人一拇指指节,连也无,他知玉枝与其他女不同,是经过人事看过正常男的,便又有些退缩,双手轻颤。
玉枝尖过他削瘦的沟,去另一边乳尖,鸿禧酥麻难受得不行,血澎湃,似要爆炸。
「细肉的。」
「啊!」
喜上枝(八)
玉枝说罢,便低张住了他。
待他到发凉,知是玉枝留的津与空气接,温度降,又是一阵羞赧,然的动静让他上睁,玉枝的素手正在他上,他慌忙握住她手腕。
见他迟疑,玉枝也不勉,只是用指尖描绘他锁骨,勾起阵阵麻。
鸿禧也不知接来该如何,只能呆呆地等着。
鸿禧不由自主,他浑躁,又想玉枝对他多什麽,又希望她就这麽停,别再让他越来越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