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举动已经让沈知初到万分羞耻,自尊都被扔在地上践踏,但还不够,她还要像狗一样摇着屁,说令自己无地自容的话:“求求主人,用大鸡巴狠狠我~死母狗的小……”
“我在家。”
她发丝凌乱,脸上泪汗交织,赤的跪在周延意边,爬过来时甚至因手脚发差摔。
周延意冷淡的声音传耳畔。
沈知初这才松,一手仍动着,卑微的问:“主人的肉棒,可以母狗的小吗?想吃主人的鸡巴了~~”
她调整姿势,背对着周延意趴跪,两手绕到后掰开。
她不是SM好者,她也不想说这么低贱俗的话,可因为是周延意,她便主动去学如何当一只隶,一只狗。
再度贯穿蜜时,沈知初本能的缩起,皱眉闷哼,周延意带着雪松冷香的气息随之落在耳畔,“你知不知你爹为什么事?”
那的唇,细心舐肉每一寸肤,每一隆起的纹路,附包裹又嘬又,直至将俩人残留在棒上的得净净,周延意的望也被彻底挑起,耸立的阳比方才大好几圈,发到最巅峰的状态。
再没有什么能比这一刻,更让周延意快满足。
不可否认,周延意被前的景象刺激了,条件反的溢几滴前,想一脑把自己肮脏丑陋的望女人里狠狠。
“你过来。”
“你可以走了。”
“你看你,在你仇人床上叫得多……”
周延意面无表的起,将望从湿淋淋的里离时,幽诲的眸底浮一缕烦躁。
她得她好疼。
说不清是因上位者的掌控,还是她狼狈的模样让人很有报复的,周延意舒缓了紧绷的唇角,挑挑眉,“你一会儿不是还有事?”
当然,她也有资格。
简短两句对话后,周延意就掉了手机,可沈知初分明看见亮屏那一,是林苒苒的名字。
她努力张开嘴,尽可能把更多的吃嘴里,一边留心观察周延意的神,见她不拒绝,反而眉心舒展,里有了丝笑意,沈知初越发卖力的讨好吃。
每说一句,周延意都刻意停顿来,好好观赏沈知初的表。
沈知初惨白了一张脸,立即爬到周延意边央求:“不要让她来好不好?我……我可以满足你……”
那对修长的手指紧掐住沈知初颚,将她脸掰过来与自己对视,缓慢而得意的:“是我把你家公司假账的证据交给警方,是我检举你们的代工不合规,是我半路截胡你们的大宗交易客。”
死死抵住,而后狠狠的,一接一。
晕转向的沈知初,在床上缓了缓,而后缓慢的坐起来。
她闭起睛紧紧拥住她,尽力张开,完整容纳每一次,即便每一都让她抖若筛糠,麻痛难忍。
周延意笑了声,心中埋藏多年的恶灵终于能被拖到太阳底暴晒,既痛又快。
从前偷了她整个青年少,不可攀的沈大小,如今跪在前摇尾乞怜,任她践踏、任她蹂躏享用。
可沈知初不敢叫疼,她怕连这一来之不易的相机会,会被周延意狠心收回。
她看着怀中人面容苍白逐渐扭曲,几个瞬息从惊愕到愤怒再到悔恨,最后狰狞嘶吼,想翻杀了她。
“我不去了,让我陪你好不好?主人。”说罢,沈知初便埋周延意间,住那嗦起来。
直到周延意在她结束,沈知初已是脸苍白,上冒了层冷汗。
余光瞥见周延意坐在床,间那还半着,尚未细细思考什么,就见周延意拿着手机接打电话。
被得的阴唇,小小的瑰红的肉,自己最隐私最脆弱的位全暴在对方视线,以及方才去的,因着肉打开,从殷红里淌而,顺着吧嗒滴在床单上。
周延意一字一句似化作利刃,在沈知初最无防备的时刻,一刀一刀划开她的肉,剜她的心脏。“他最萎靡不振的时候,是我把我们上床的视频给他看,给他最后一击,送他上路。”
“沈知初……”周延意趴到沈知初雪白薄细的脊背上,黝黑眸里闪烁寒光。
话一,怀中的胴立即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