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更改目的地的机会,但一路上的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压过了理智,他骑着来到了长安城,来到了他已相别许久的小徒儿面前。
一路上他有无数困惑无数问题想问他,但在看到那张原本看起来略显疲惫、可在看到他后却立刻喜悦溢于言表的脸后,他却是久久无法言喻,嘴开开合合的,最终只问了一句,“阿离,那年征,你要同师父说的话,还记得吗?”
他想在问他还着他吗,他们还能同过去一般吗,他的心中始终还抱着丝侥幸,他无法就那般直接问你为何造反这个问题,这于他而言实在是太难以开。
但他的这个问题却久久没有得到答案,他那已经长了许多的小徒儿站在他前看着他久久没有言语。
他依旧安静地等待着,固执地等待着,想要等到他想要的回答,但最终只等到了他的小徒儿轻唤了他一句,“师父……”
这一刻,谢回只觉心如死灰,一阵无法形容的剧痛从心脏的位置开始蔓延于全,那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即将离他而去的痛。
但一秒,江离接来未说完的话语却又叫他如同活过来了般。
“谢府还是原来的布置,师父可以直接住,我没让人动过……”他的小徒儿认真地注视着他,目光灼灼,明亮的双眸中仿佛燃着星火,“师父,能否等等阿离……”
这一等,便等到了现在,他的伤早已养好,但人却已被困在了这谢府之中。
谢回如今再看着前那张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心中顿时生无限惆怅来。
他的小徒儿终是长大了,甚至还长到了他也有些认不来的地步,竟将他这师父的给哄骗着囚禁了起来。
“唉……”
伴随着耳畔传来的一阵叹息声,一双手抚上了我的额,开始手法娴熟地轻起来。
屋外大雪纷飞寒风呼啸,屋一人正枕在大上闭目享受,而另一人则面无奈地为枕在自己大上的那人着摩,两人皆默契的没再说话,而屋的氛围似乎也因为这份默契而又升温了许多。
在闭目养神了会儿,觉舒服了些后,我睁开,观察起了还在为我摩的师父来。
此刻的他正垂着眸,目光不知在望向何,看起来是有些走神的样,也不知他此刻正在想些什么,似乎十分开心的模样,那红饱满的唇微微勾起,脸颊两侧的鬓发自然垂落,轻轻遮住了他柔和的眉,在那摇曳着的调烛光,他那本就极其众的面容便显得越发的好看、勾人。
正所谓灯看人,越看越销魂,三分迷倩影,七分乱心神。
前这般景,我必须给承认,叫我看得属实是有些心醉了。
醒掌天权,醉卧人膝。这周目的目标也算是完成一半,等过段时间解决完所有阻碍登基后,便也算是达成圆满存档了。
想到这,我不禁便又想起了曾经一个明明一切非常顺利,但最终却因为一瑕疵而被我
无奈放弃的一个周目,唔……好吧,也不算完全的放弃,至少那一周目的存档还被我留着,偶尔想念了还能回去看看,不像是一周目,早不知多久以前就被我给销毁掉了。
许是目光太过炙的缘故,师父被看得回过神来,低便正正好与我对上了视线。
我见他目光闪过了一瞬的躲闪之意,原本白皙如玉的双颊顿时升起了一抹薄红来,明明心里已经害羞得不行,但面上却要撑着长辈的颜面,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