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聿城狠狠的掐着自己的心,那里像是有一深渊巨,不断的撕裂,扩开,再狠狠的撕裂,扩张,“知也,不要恨我,我你啊!你永远不知我有多你,我把命都给你……”
“年年,地上冷,起来吧,”宋征伸手想将温年拉起来。
“年年,你妈妈她就是因为太了,才会选择离开。”
宋征好像陷了回忆,良久才开,“你妈妈结婚那天他被车撞了,醒来后就这样了,神分裂症,会不停的幻想你妈妈。”
温年在地上,惊恐的瞪着双,难以置信的看着看着这一切。
“叔叔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懂。”
温年惊恐的尖叫起来,她扑过去想抢过温聿城手里刀,却被突然冲来的宋征推到一边。
“他自杀了。”
“宋叔叔,那么办?怎么才能救救爸爸?”
宋征拼命的压制着癫狂的温聿城,韩明净利落地将一支药剂扎他的里,这样的事他们了太多太多次了,现在已经熟练到能一制服了温聿城,可他像只困兽,还在拼命挣扎。
说完温聿城突然从怀里拿刀,一刀一刀的扎里,他绝望向年知也吼,“知也,你忘了吗?你说我年知也这辈只厉聿城,你说过这辈只我的。”
他的脑袋疼得快要炸了,直到年知也再次现,“聿城,我回来了。”
“那爸爸怎么办?”
韩明和宋征把温聿城抬到治疗室安顿好一切,才到主卧找温年。
温聿城原名厉聿城,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事,他自己选择改了姓。
“是什么?”
谁能想到,昔日站在金字塔端的京市傲慢纨绔二代,后来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一切跑到江城,最后闹到自杀。
温年隐忍的绪突然爆发,抱着痛哭起来,“宋叔叔,到底为什么?为什么爸爸这么妈妈,她还要离开?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要这么狠心的抛我和爸爸?”
“我不懂,我不懂……”
直到年知也的影消散,温聿城才心如死灰的倒,躺在地上才癫狂的笑起来,“我向神佛求了千千万万次,可神佛从来没有宽容我。”
“如果不是韩明及时发现,再晚几分钟,他……”
宋征摇摇,“年年,我们不是没有想过办法,可该想的办法都试过了,最后的结果是……”
温年缓缓地抬起,呆滞的看着宋征,“宋叔叔怎么会这样?”
他的病膏肓,除了年知也,无药可医。
温聿城睛霎时就红了,仓惶地伸手,紧紧地抱着她,像是要把对方骨血里,再也无法分开,“这是真的吗?我是不是又在梦。”
要藏起来了,好吗?求求你来吧,救救我,救救我吧。”
可怀里的年知也突然气愤的一咬在厉聿城的胳膊上,一声声的质问,“厉聿城,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宋征摸了摸温年的,“年年,他靠着幻想还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