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算亲亲,月月,亲亲我……月月……”
“我好想你。”
晏沉没有转,用非常小的声音抗议:“才不赔……”
卿月呼不太好也是老病了,肺上的问题不到完全治,只能靠养,他的手掌托着她的后颈让她微微仰打开气,觉到她的呼渐渐开始平缓才松手。
“嗯?”
卿月关机前的自动回复太过敷衍,晏沉耍赖似的在她蹭了蹭:“那还要我赔吗?”
“你是狗吗?”
心被抵着,哪怕隔着睡,卿月都能觉到他此刻有多,从他差前前后后算来,两人上次也是一个星期前了,他忍得实在有些久。
晏沉低在她脸颊上亲吻,略带歉意地小声喃喃:“我太想你了,宝宝,好想你……好想你……”
“嗯……”他有些扭地应声,在卿月微微泛红的掌心轻,环抱在她腰上的手开始收紧。“我是……又怎么了?”
狗门!
面对老婆,去你的底线尊严,狗享受老婆的巴掌,狗喜仰看向老婆时得到的俯视,狗是老婆一个人的狗。
不明白他为什么在意这个,酝酿的睡意一次次被打断,卿月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她的手撑着他的肩膀想要将人推开,可是力气差距实在是过于悬殊,晏沉的拇指与指轻轻一掐就将她的手腕重新回了枕上。
“一次就睡觉。”卿月了他的耳朵,有言在先。“你快一,我好困。”
晏沉没有犹豫,非常识时务地顺着卿月给的台阶就蹦了来,他迅速将娃娃归原位,凑到卿月怀里搂住她的腰。
除了亲吻他其他地方都很规矩,只是像只大型犬一样整个压在卿月上,用那双黑得发亮的睛粘着她,并没有乱动。
谁能懂狗,反差的狗,发癫的狗。
视线交汇,卿月低贴上了他的唇,这个吻让晏沉深了一气,如同神话里解封恶的咒语,原本靠在她怀中的男人此刻翻了个将她整个压在,温随着形的阴影一起将她笼罩。
老婆骂脏话直接了,老婆耳光直接了,老婆踹两脚就趴开了,脖上拴链就主动叼着送到老婆手里了。
“我刚刚娃娃是因为我吃醋了。”
“狗不能上床睡觉,你去地上睡。”卿月看他愣了一,笑着补充。“每次辛巴上床你都是这么说的,不对吗?”
她并没有用力,柔的手掌像是猫咪肉垫,扇在脸上所带来的快远远大过于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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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
他在等待她的允准,等她接受自己亲近的请求。
“嗯。”
吃醋咬人大哭跪发癫随地大小闹……
看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卿月有些困了:“你是打算继续坐在那娃娃还是躺过来睡觉?”
写纯的我唯唯诺诺,写癫公的我重拳击,写癫公真的好……我要……一辈……写癫公/狗……
气息被占据,晏沉的吻有些失控,卿月的尖被他得发麻,男人重的息声随着唾的交缠渡她的嘴巴里,把她的呼全打乱。
他像是要将人拆吃腹一般,直到觉卿月实在有些不上气才松嘴。
生理泪沾湿了她的睫,缺氧让她的脸颊泛起红晕,晏沉轻轻掉她唇上的津,引导她呼:“慢,小气,不急。”
狗跟老婆doi就应该被耳光,老婆越狗越有劲,一边还得一边心疼老婆手痛不痛,最后压着狂亲,给老婆因为他而泛红的掌心。
“睡不睡觉?”卿月抬起手在他脸上打了一,顺带将他刚刚舐留的迹全在他脸上。
她的随着呼而起伏,柔的香味随着温渐渐扩散,心声有节奏地敲击着晏沉的耳膜,如同眠的钟摆,让他紧绷的神经一地放松来。
“我……我不一样……”晏沉仰着脸贴近她的侧颈,唇轻轻摩挲着呢喃。“我是你的,我是……是月月一个人的……狗。”
“月月。”
安静没有持续太久,手心传来温的意,轻啄的声音从指中溜,附带着的是晏沉略微重的呼声。
晏沉突然庆幸人类已经将尾巴化掉了,否则此刻他一定在摇尾巴。
“嗯。”
“哄你的时候没亲吗?”卿月用指了他的额。
“嗯?”
但一面对老婆就变成委屈的狗狗,一边掉泪一边摇尾巴要老婆亲亲摸摸抱抱。
浑的肌肉因为激动而发,只依靠鼻腔已经不能满足此刻所需的供氧量,晏沉一边气一边她的巴:“从我回来到现在,你都没有亲亲我,一都没有。”
晏沉假意不服气地咬了一她的手指,如愿换来了一个更重的巴掌,脸颊开始发。
就是那种对外势自信,运筹帷幄,说就冲,说打架就袖,说掀桌就扛凳,受伤血一声不吭。
“说什么?”